可四個婆子像是不敢動,生怕得罪了我“大師,我們這……怎麼化解呀……這……”
他們又不敢違背止若殿下的話,隻好抓緊詢問。
化解?
地獄紙張恐怕早就把他們記錄在案。
我起身笑著說“行善積德!好了,你們出去吧。”
直到聽到這話,他們才互相看了眼對方,齊刷刷起了身,乖乖出了門。
此刻屋子裏就剩下自己和那個小侍衛。
“你還真是演得呀,白天還靠著藥來續命,這一下子把這幾個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把吩咐他傳達的話都忘在嘴邊,疑惑的問起了這個。
總不能說,我是因為帶上手鐲恢複了靈力,所以才身體好了吧。
總是不能把自己脆弱的一點,展現出來的。
“白天確實受傷嚴重,休息好了而已,你來做什麼?”我看他這個侍衛同白日那副模樣相比安分很多。帶著嚴厲的話語說道“殿下要見你。”
“小弟弟你也會演戲嘛,白天都是裝出來的氣焰吧!”
他聽了露出一個笑“你也是呀!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
我倆相視一笑,走出屋子,隨著黑暗的路,到了止若殿下的房子。
那是洛山中央的住宅,為了給他選妃,而臨時搭建的亭台樓閣。
我仰頭看著,隻覺得很是富麗堂皇,看來他這個殿下權力很大嘛。
我跟隨他走了進去。
一扇諾大屏風後,走出一個人,他看上去衣服從白天的厚重毛裘披風,已經換上了薄款的乳白色長衣。淺色的衣服顯得他甚至有些仙風道骨的氣焰。
就……挺好看的……
就這麼看著,都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那個侍衛早就帶到我後便出去了。
此刻宮殿就剩下我同他了。
“還沒有看夠麼?”
我一怔“啊??”
在說我?
回過神“我……”有些尷尬“你讓他帶我來做什麼?”
我轉移話題,眼神都是躲避。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他,就遲遲不能離開視線。
“你過來。”
我又抬眸,幹什麼?看我白天沒有被欺負死,現在來親自審我?
“你放棄吧,我真的失憶了,你審我也審不出什麼,而且,我對你選妃和刺殺誰不感興趣,我隻是偶然到了這裏而已。”
我一頓輸出。
他隻是淡淡到“過來……”
他眼神裏有著淡淡的憂傷,看到我身上,不停打量。
雖然莫名其妙,可是依舊向前踏出去兩步。
止若殿下突然起身,走近褚染。
他的大手拂過褚染額頭的碎發。眼神訴說著什麼。“玉鐲上寫著褚染,你叫褚染?”
其實我並不知道自己叫什麼,隻是醒在虛空,能力有人喊我褚染,所以……
“應該是吧……”
“你既然不記得來自哪裏,就跟我回去吧,如今天下,刀兵相向,唯有大禮能有一寸土地安穩度日。”
跟著惡魔?白日裏還要廢了我“為什麼跟著你?殿下,你白天還要廢了我,搶我手鐲,怎麼又覺得我不是刺客了?”
止若早就料到,她會這樣質問自己“雖然我覺得你不是刺客……可,王家的尊嚴不容半寸不敬,踏足這裏,就要被懲罰……”
真可笑。
“那你還放過我?”
止若一怔,那雙深墨的眸子裏一絲溫柔閃過,卻一句話也不回答“回去休息吧,我會暗地安排好一切的。”
我對他感覺很奇怪。他看我的眼神裏怪怪的……
除了宮殿,又被安排人送了回去。
宮殿內。
“殿下,你為何放過她?”
一向沉穩一向嚴格的止若殿下,今天的所作所為都讓自己感到前所未有。
止若殿下聽的貼身侍衛晉凡的疑問。
目光看著門口的位置,緩緩道“因為,那個人出現在我夢裏過……夢裏……她叫褚染……我叫她褚染,叫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