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舞看著他不語,想到自己無奈婚嫁,可能再也見不到他,現在他卻在自己麵前,心裏像摻了五味雜陳般,說不清、道不明,最後化作淚水落下。
“別哭。”連奕霄見她落淚頓時慌了神,抬手輕柔的為她拭淚,但是她的淚水卻湧的更多,最後隻得摟緊她。一句一句道:”別哭。“
良久,輕舞抬起頭,臉上淚痕未幹,輕聲說:”我以為我此生再見不到你了,幸好老天爺讓我又見到你,真好。“
“怎麼會,”連奕霄看著她那梨花帶淚的模樣,心裏悲喜交加,捧起她的臉,情不自禁地吻上她嬌豔的紅唇。
輕舞緩緩閉上眼,生澀的回應著他。連奕霄得到她的回應,愈吻愈烈,直到發覺她喘不過氣才鬆開她。
輕舞被他吻的滿臉通紅,不敢抬頭看他,雙手環著他的腰,嬌羞的把頭藏在他懷裏,輕聲喚了他一聲:”連奕霄……“
“啊……”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連奕霄攔腰抱著她走進屋內,他將她放在**上,自己躺在她的身側,拍著她的背心,啞聲道:”很晚了,睡吧,我陪著你。“
聞言,輕舞緊張的心稍稍放鬆了,安心地偎依在他懷裏,不多會就沉沉睡去。
清晨,輕舞醒來坐在**上,手撫著身旁的位置,似有餘溫,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
月瑤端著盆子走了進來,”姑娘,你醒了,我伺候你洗漱吧“
“嗯”
對於這個女子,月瑤可算是敬佩了,人家都說不管多麼鐵骨錚錚的男子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都會變成繞指柔。
這才幾天呢,主子的變化都是有目共睹的,今天竟然連麵具都不帶了,惹得莊裏的那些仆人們個個張大嘴巴,因為他們的莊主實在是英俊迷人,而且還嘴角含笑,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而她呢,已經是公認的未來莊主夫人了。
一早,蘇滬吃過早飯後便想趕往錢莊查看,豈知走到門口管家送來一封信說是剛剛一個小斯送過來的。
蘇滬看完信後便問管家:“送信的人如今何在?”
管家答道:“來人送完信便走了,看樣子是別人托他送的。老爺,這信什麼內容,您如此緊張?”
蘇滬嚴肅道:“這個你不用知道,此事,還有誰知道?”
“就老身和一個門口守衛,”
“嗯,你下去吧,此事不得向任何人說起,我現在去錢莊,有什麼事再通知我,”說罷,蘇滬麵無表情的離去,內心卻洶湧澎湃,來人是究竟誰,信眾隻說”令愛現在我府中,一切安好,勿念“
風輕雲淡的幾個字,即平了自己的擔心又起了疑惑,不過看樣子舞兒現在是安全的。
飛蓬山莊,書房內
夜煞跪在地上向歐陽安彙報剛剛打探來的消息。
“哼,看來那個女人在連奕霄心裏舉足輕重呢,哈哈哈,這樣一來就更好辦了,真是天助我也!!!”歐陽安狂妄的笑著:“過幾日的武林大會,你不用跟著了,我有事要你去做。”
“是”
歐陽安雖然殲詐,但當年是他救了夜煞的性命,在夜煞心裏,歐陽安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他叫自己做什麼都責無旁貸,即使是殺人放火。
“想必連奕霄忙於武林大會的事一定頭昏腦脹,哼,你去再給他添添亂,把那個女人給我擄來!有她在手裏,我看他不乖乖束手就擒麼”
“是,夜煞這就去辦。”
夜煞走在回廊上,若有所思,自己和連奕霄及他的護衛都交過手,兩個都是不好對付的主,看來是不能硬碰,隻能等待時機。
正想著,耳邊忽然傳來女子清脆的聲音。
“夜哥哥,夜哥哥,你在想什麼呢,都不來陪雙兒玩,雙兒好無聊啊”
“雙兒乖,夜哥哥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