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奕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單手撫上輕舞的臉龐,笑得邪魅,在她還未完全醒過神時,在額頭上又是一吻,霸道又鄭重的向她宣布:“蘇輕舞,你是我的。”
她真像個毒藥,讓他毫無防備的一頭栽了進去,卻又心甘情願。
什麼?他說什麼?
他說:她是他的。
輕舞怔怔看著眼前陌生男子,被他這一番強取豪奪後,恍然回了神,卻又因他這霸道的話語再次愣了神。
這人真是霸道。
“你……”
“你沒有拒絕的理由,要怪,就怪你不該跳那一支舞,”他打斷她的話,霸道的再次宣布:“此生,你隻能為我一個人跳舞,知道嗎?知道了就點頭。”
輕舞傻傻的看著他,原本想要說出拒絕的話生生哽在喉間,她像是受了蠱惑般對著他點頭。
連奕霄離開房間後,輕舞還在出神,心緒徒然飄到千裏之外,直到屋子裏又進來一個人,她這才驚覺過來,臉色依然緋紅,為方才陌生人男子突如其來的孟/浪所起,也因自己滿心的羞惱,她竟在想那陌生男子。
他說她是他的。
進屋的是位著綠衫的女子,她走到輕舞麵前,低頭恭敬地說道:“奴婢月瑤,以後負責照顧姑娘。”
“月瑤……”輕舞喃喃念著月瑤的名字,恍然想起了小櫻。
對了,小櫻現在哪兒,她無故失蹤,小櫻知道嗎?爹爹知道嗎?方才她還一門心思想著那男子,到把原先的問題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輕舞慌忙抓著月瑤的手,“這裏是什麼地方,你的主子是誰?他為什麼要抓我來這裏?”
她那樣子似乎就要哭出來,月瑤見著也不忍心,連忙安慰道:“姑娘您著急,這裏是連莊的翩然閣,姑娘盡管放心,這裏不會有人迫/害於你,主子也派人去了蘇府報信,相信這會兒信已經到了蘇府了。”
“連莊?”輕舞自小養在深閨之中,從不知道什麼連莊,更未聽過任何關於連莊的事情,“連莊在哪裏?”
“姑娘,連莊在鄴城。”
“鄴城!”輕舞驚呼出聲,聽爹爹說,鄴城是除王都之外燕國內最大的縣城,是在西北邊,而洛城隻是個南方小城。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怎麼會來到千裏之外的額鄴城?
“我怎麼會來到鄴城?我到底昏迷了多久?!”
這一些,她都急切的想要知道。
“姑娘,是莊主帶你回來的,其實,鄴城距離洛城也不遠,一天**的就能趕到了。”月瑤風輕雲淡的會說,仿佛一天**的行程在她眼裏還不算遠。
輕舞呆住,一天**!那她就失蹤了一天**了?那爹爹知道了不是要急瘋了嗎?
再說那花之言,坐在受驚的馬兒身上,一路顛簸,半路不小心摔在了路邊,左腳骨折,如今躺在**上,不醒人事,要恢複得像以前一樣生龍活虎四處造孽估計得要個個把月。
花母看著好好的兒子,出去迎個親,誰想卻變成這個摸樣,自然是歸罪於蘇家蘇輕舞,說她是紅顏禍水,命太硬,未過門便把夫君克成這樣,要真嫁過來那還不克死她一家子?當即辭退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