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豪華精致的裝修,還有著一堆堆不知名的醫療器材。
再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渾身無力,疼痛難耐,像是給推土機壓了一下一樣,每根骨頭都難受的要命。
我這是在哪啊,腦袋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剛才自己還坐著摩托車趕往醫院,正準備看望自己身體不適的妹妹呢。
跑到半路沒想到路過紅綠燈的時候,被一輛黑布隆冬的不知名跑車闖紅燈,把自己給撞飛十幾米,然後就失去意識躺著了。
正回憶著,裏麵包間走出來五六個女人,個個如花似玉,傾國傾城。
眾女都驚喜的喊到:秦少你醒了,秦少我就知道你命大,秦少,你終於醒了,擔心死人家啦,真是一個比一個嗲聲嗲氣,聽的人心裏酥麻酥麻。
沒等眾人說完,其中走過來一個白大褂的女醫生,對著林峰的臉蛋,手臂,胸部,一一做了些基礎檢查。
真的是醫學奇跡,腦神經輕微碰撞,沒過一天就醒了,各項指標一切正常,再休養兩天檢查沒事就可以出院了。
林峰有點懵,我的個天,這是怎麼了,一堆女人喊著秦少,這個房間好像就我一個病號啊,難不成一個個都認錯人了。
還沒等自己開口解釋,其中一個稚嫩女孩的說了句:秦少剛醒不宜吵鬧,你們先去外麵待著。
五六個女人雖然不想出去,但礙於稚嫩女孩身份還是的和醫生一起走出病房,邊走還邊對林峰說道,秦少,我們幾個就在外麵,有什麼需要隨時喊就行。
稚嫩女孩走過來輕聲抽泣的對著林峰說道:秦飛哥,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醫生還說你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害得我擔心大半天,阿姨和叔叔晚上才趕得到這裏。
林峰聽完又懵了,叔叔阿姨,自己母親在自己六歲就改嫁了。
父親這個賭鬼每天在賭場徹夜不歸,輸的多了,就打算把六歲的親妹妹給賣了還賭債。
要不是自己偷偷的把妹妹給藏到地下倉庫麻袋裏麵,對著妹妹說到,靜雅,我們來玩捉迷藏,哥哥來找你,你就躲在麻袋裏麵,哥哥沒叫你,你不準出來,爸爸叫你也不準出來,妹妹聽話的點點頭。
那時父親帶著五六個渾身紋身的混混,找遍家裏所有地方都沒找到妹妹,父親打算把我給賣了。
幾個混混看我都這麼大,還是個男娃兒,就沒要,拿著鋼管打斷我父親的一條腿,還衝著父親說:一個月內,要麼給閨女,要麼還錢,要麼再斷你另一條腿。
父親沒找到妹妹,也沒有錢,三天後帶著家裏所有積蓄也跑了,留著我和妹妹相依為命,每天靠著我撿點破爛賣錢,買點晚上快收攤的爛蔬菜。
就這麼一天天撐過來的,如今妹妹已經16歲了,每次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而我每天打幾份工,為的就是妹妹有出息,以後跟著妹妹享福。
看著眼前這姑娘,第一次見麵就拉著我手,兩眼深情的看著我。
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碰女孩子的手,林靜雅的除外,要不是沒力氣,(好吧,白嫩嫩的小手,握著也挺舒服的)。
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小妹妹,我們認識嗎?
眼前的女孩睜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秦飛哥,你怎麼了,我葉子楣啊,從小我就跟著你了。
葉子楣,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小妹妹,你認錯人了,我不叫秦飛,我叫林峰。
還有能不能請你幫個忙,拿我手機打個電話給我妹妹。
葉子楣一聽,他叫林峰,人頓時傻了,秦飛哥,你怎麼了,別嚇我啊,打電話給哪個妹妹,外麵幾個不都是你平時最喜歡的嗎,還有那個沒過來我幫你叫。
說完就從包包裏拿出一個一部全身鑲磚的手機對著林峰道:秦飛哥,這是你的手機我暫時幫你保管著,你說打給誰,我幫你打。
林峰再次懵了,全是我平時最喜歡的,我就一個送外賣的,一個月工資,交了房租水電和妹妹的生活開銷,妥妥月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