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幹淨了?進去吧,好好伺候三爺!”
初冬的雨夜,總統套房門口,喬箏穿著雪白的浴袍,被人推了進去。
房中沒有開燈,視線一片昏暗。
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出氣多進氣少,她看不清麵容。
摸黑走近床邊,喬箏忍著一腔羞恥,顫抖著解了浴袍,綻放青澀的美好。
她彎腰正想爬上床,卻被男人突然攥住了手腕,跟著身子不受控製一跌,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你是誰?”
男人大掌掐著她的腰肢,嗓音有些虛弱,卻又透著一股子狠戾。
喬箏心口一顫,差點被他嚇哭:“我是……陪您過夜的人……”
今夜,她要把自己獻給一個陌生男人,隻為救出心上人霍北恒。
她對霍北恒是一見鍾情,從十五歲到十八歲,暗戀了整整三年。
畢業後,霍北恒貸款白手起家,眼看著公司蒸蒸日上,不料遭到對手陷害入獄,下月就要判刑。
這些天,她東奔西走,求了所有能求的人,沒有人施以援手。
絕望時,有人聯係她,給了她一個地址。
對方說,男人年過四十,相貌醜陋,還生了重病,人就要死了。
死前,想找個女人陪……
喬箏不知道男人的身份,隻知道……對方稱呼他一聲“三爺”。
“嗬。”
就在這時,男人冷嗤一聲,令人毛骨悚然:“原來……他們送的禮物,就是你。”
喬箏趴在他身上一動不敢動,滿心的惶恐,緊張,不安:“是……我是您的禮物……”
男人狀態不太正常,渾身溫度濃熱,掌心也是燙的異常,被他接觸過的地方,帶起薄薄的微酥感。
驀地,他冷冷放開了她,語氣隱有克製:“出去,我不碰你!”
以為他不滿意自己,喬箏一時真的嚇哭了,含著絲絲哭腔:“先生,我不能走,您別趕我走……”
她長發散落,大部分遮在了胸前,也有幾縷發尾撩過男人的腰腹。
男人呼吸一窒,凶狠提醒了她:“你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我不保證發生什麼……唔!”
他還沒說完,喬箏鼓足勇氣,怯生生撲向了他,還偷吻了他的薄唇:“先生,您留下我吧!”
“你很大膽,真是……不知死活。”
沉寂一瞬後,男人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禁錮,攜著危險的薄涼氣息:“好,如你所願。”
喬箏年紀不大,在情愛的事上一片空白,無措的抓住了床單。
不想男人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嗓音薄冷沉溺:“今夜,我容許你大膽,抱緊。”
入手是男人的腹肌,結實而又緊致,給她一種錯覺……他真的是老男人嗎?
四十歲的老男人,還是重病的那種,會有如此誘惑人的身材嗎?
隨著她的胡思亂想,男人開始了掠奪,先是以吻封緘,奪走了她的呼吸,讓她差點喘不上氣。
跟著他落在她的脖頸,鎖骨,肩窩,引她步步淪陷。
察覺到她在發抖,男人停下質問一聲:“怎麼,你不是自願的?”
想起霍北恒,喬箏逼著自己承受,認命閉上眼睛:“三爺,我是自願的。”
話落,她的手就被男人按在了枕頭上,他滑入她的指縫,和她密密十指相扣。
“你很幹淨,真乖。”
男人低低誇讚了一聲,再次深深吻住了她……
這一夜,十分的難熬。
喬箏咬破了唇瓣,一直無聲在哭,淚水打濕了床單。
她的第一次,應該是在新婚之夜,和心愛的丈夫一起,而不是毀在一個將死的老男人手上!
天亮前,她被人帶出了房間,老男人不懂憐香惜玉,她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瑰色痕跡在身上每一處盛放。
不久後,她看見有人抬著男人出門,男人渾身蓋著一塊白布,剛好遮擋住了麵容。
“……他死了?”
喬箏雙腿一軟,嚇得跌坐在了地上,整個人如墜冰窖。
明明一整夜,男人體力那麼好,各種欺負她,怎麼就……難道是回光返照?
“三爺剛剛過世,你昨夜伺候的不錯,回去等著吧!”
聽到這麼一語,喬箏一張小臉慘白,第一個碰過她的男人……他真的死了!
明明初冬,她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
渾渾噩噩回到家,喬箏大病了一場。
半月後,她臉色憔悴,趕去了監獄門口。
眼看著霍北恒安然出獄,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北恒哥哥,你沒事就好……”
喬箏一把抱住霍北恒,眼眶又濕了。
死去的三爺,他沒有騙她,幫忙洗清了霍北恒的罪名!
可是……她怎麼告訴霍北恒,她以著極為不堪的一夜救了他!
“霍北恒,你趕緊去蘇家看看思思吧!再不看,就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跑過來了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