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貞文元年。
秋風蕭瑟,黃葉凋零。
“去死吧!”
伶俐的聲音在耳邊回蕩,蕭逸立即睜開眼,看到一把鋒利的匕首正往自己的胸膛而來,他一個轉身就往床下躲,卻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而且胸口還有幹透的血跡。不過那名大約十七八歲,如花般的少女沒有繼續動手,而是死死的盯著蕭逸。也許是因為她此刻也是一絲不掛,或是自己醒了,她知道已經沒有機會。
環顧一下四周,古典的家具,地上橫七豎八服飾,蕭逸一臉懵逼,自己不是在看書嗎?怎麼突然穿越到一個跟自己同名的人身上。
“狗將軍,今日我沒能要你得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聽到說話的聲音,蕭逸回過神來,看向那名少女,發現她那帶有殺氣的眼神正盯著自己,蕭逸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兄弟,發現少女已經放下刀,便掀開被子往床上鑽。
都還沒有坐好,少女根本不顧自己春光外泄,又抓起刀子直逼而來,蕭逸連忙抬手格擋,用另一手的五指抓住劍身,從她手上躲過匕首,直接扔向門口,兩年的軍事磨礪,三年的大學不懈鍛煉,終究派上用場。
“嗚嗚嗚。”
當匕首被奪下來後,少女便拉起被子,蹲在床角埋頭痛哭。
蕭逸雖然搞不明白,但思維告訴他,這應該不是睡完不給錢的那種,這是什麼深仇大恨,不惜犧牲性命,不,應該說丟掉身子才對,在封建社會裏,女子可是把清白看的比身家還要重。
作為單身二十多年的蕭逸來說,占有女子的身子,那就要對人家負責,雖然舒服的時候不是自己的靈魂,但現在身體已經是他的,來到這個世界誰都想三妻四妾,但他是一個都不想辜負。
“有什麼事情慢慢的說清楚,不要動不動就來真格的。”
說話間還用手指頭點女子的香肩,不過被她甩了一下,並帶著哭腔吼道。
“狗將軍,你作惡多端,早晚會有報應的。”
可是蕭逸聽的是一頭霧水,他撓撓自己的腦殼,去消融宿主的記憶,但任憑他怎麼琢磨,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隻知道是女子主動送上門,打完撲克就睡著了,醒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別一口一個狗將軍,這也太難聽了,咱們現在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
“誰跟你是自己人,我就說,狗將軍,狗將軍……。”
那女子就好像是抓到蕭逸的軟肋一樣,抬頭看著蕭逸喊個不停。
蕭逸被這女子惹得哭笑不得,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她,還時不時的搖頭苦笑,跟女人講不得道理,反正累她自己會停下。
隻有理會的時候,罵人才有感覺,女子看蕭逸無動於衷,才吼幾句便停嘴了。
“怎麼不罵了,這麼快就消氣了。”
反正現在都是自己的女人,蕭逸也不想客氣,說話間還用手去摸她那抱著雙腿的小臂,不過依然被無情的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