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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
炎熱的華夏大地終於迎來了一場久違的暴雨。
一座豪華的大型商務KTV裏。
充滿了魔音的豪華包廂內,一男子正展示著他那美妙的歌喉。
“隻因你太美~哦baby~”
男子正沉浸在自己的歌聲裏,絲毫不顧周圍那些人的臉色。
身前的舞女賣力的擺弄著舞姿,想盡辦法的去迎合這一首極其美妙動人的歌曲。
身旁坐著的人絲毫不敢展示出異樣的表情。
包廂的房門在這時被推開,一個身著黑西服的壯漢從外麵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他走到唱歌的男子身旁,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我靠~這麼快?給你加工資!”
男子興奮的放下話筒,和壯漢一起急促的走了出去,留下了不明所以的人,以及那還在賣力舞蹈著的舞女。
出了KTV,男子進到了一輛加長版的轎車內。
轎車往城外開始快速的駛去。
車上,男子打開了一個黑色的手提箱,將裏麵的裝著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這是一把手槍,是一把被譽為手槍之王的沙漠之鷹。
“白爺,那人就在城郊的倉庫之內,已經被我們控製起來了。”
壯漢坐在男子的對麵,輕聲的說著。
“不錯不錯,這槍不錯!”
男子打量著手中的那把手槍,可以說是愛不釋手。
男子名叫白天,沒錯,據他解釋,他是在北極圈出生,當時正值極晝時期,剛好自家又姓白,所以就取了這麼一個聽起來就很刺眼的名字。
很快,車輛就來到了郊外,開進了一間破舊的倉庫之內。
倉庫的正中心,有一張板凳,一男子遍體鱗傷的被綁在了板凳之上。
男子被捂著眼睛,膠帶封住了他那正往外溢出鮮血的嘴,而他的身旁,圍著十多位身著黑色西裝的壯漢。
白天下車,手拿沙漠之鷹走到了男子的身前不遠處。
眾人見到白天,集體鞠躬致意。
“白爺!”
白天拿著槍擺了擺手,走到了男子的身前。
他暴力的撕開了綁在他嘴上的膠帶。
男子知道白天來了,當即對著白天求饒。
“白爺,白爺,我是被逼的啊,我真的不是故意泄露情報的,是那群人......對,是那群人用我的妻兒來威脅我,我是迫不得已才背叛您的,白爺,您給我個機會,我給您當牛做馬......”
白天掏了掏耳朵,打斷了男子的話。
“給你個機會?那誰給因為你而死去的弟兄們機會?”
白天擦拭著手中的手槍,語氣平靜的說著。
白天的家族,是華夏數一數二的軍工企業家族,而白天卻做著倒賣軍火的交易......
昨夜,他的手下在國外進行一場大規模的軍火交易,而這個被綁男子泄露了情報給當地的武裝組織,導致昨夜直接損失了那場軍火交易的所有軍火。
至於死的那群手下,白天卻沒有當回事,因為他這裏,最不缺的就是人。
剛才在男子麵前提起那失去的兄弟,也隻是因為在眾人麵前做做樣子罷了。
男子坐在板凳上瑟瑟發抖,白天上前扯下了他頭上的眼罩,隨後當著他的麵,將槍指向了他的腦袋。
男子見到此景,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而他的下體竟傳來了一陣溫熱。
一道黃色的液體從板凳的凳腳處流淌至地麵。
“白,白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男子還在不停的結巴求饒著。
白天沒有搭理他,直接將槍口指向了他的下體。
砰的一聲,刺耳的槍聲響徹了整個倉庫。
隨後,便是男子撕心裂肺的吼聲傳來。
“嘖嘖,看著都疼~”
白天看著那流淌著鮮血的下體,感到了一陣莫名的幻痛。
隨後,他又將槍口對準了男子的雙腿連開了兩槍。
男子被擊中,麵色極其的痛苦扭曲起來。
白天則搞怪的學著男子痛苦的表情。
“哎呀呀,好痛好痛。”
男子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嘶吼著怒罵道:
“白天,你這個畜生,你有種給我一個痛快的。”
白天癟了癟嘴,裝著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
“哎呀,都怪這把槍,他不聽話,我幫你打他。”
隨後又是砰砰兩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