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又一驚,“既然你已經下了令了,何必再問我?反正你自己解決,抓到的人給我就行了,我以最快的時間撬開她們的嘴!行了,你走吧!”雪子苦澀笑笑。
“雪子!不說了,吃飯!”牧野石川拉住雪子,仿佛在哀求。
1937年12月18日
“陳掌櫃,我已經計劃好啦!這是地圖!今晚你派人在這兒埋下炸藥,明天在她們上火車之前兩分鍾拉響炸藥。由於這兩天有日軍高官理性檢查,所以不會通車,明天就會開通。所以---隻能今晚動手!”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
“所以你的人分成兩組,一組送她們上車,一組負責引爆炸藥,吸引注意力。但切記,她們的傷勢切不可表現出來。”
“明白!”
“我和雪貂會全力配合。現在我說一下詳細過程,明天下午2:15火車將會出發,2:13準時拉響炸藥,雪貂會提前送她們上車······”
1937年12月19日
下午2:05
“さようなら、靜かな、ああを再生するために上海に戻って來ることを忘れないでください!”①
“さようなら、幸子!”②
2:11,前往北平的火車出發了,雪子送走了朋友天宮若幽。
那幾個女人已經在排隊侯車,士兵們在檢查每個人身上是否有傷。
雪子假意要離開。
2:13
“嘭”“嘭”,鐵路炸響了。
雪子猛地望去,跑到鐵路局指揮室:“這是我的證件,馬上通知所有10分鍾內待發的火車全部登車,出發,所有檢查兵支援被炸鐵路,快!”
“是!”
兩分鍾後,所有人員上了車,待發車輛啟動了。
終於走了。
雪子歎了一口氣,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但依舊是冷冷的目光,依舊是慢慢地轉身,離開。
次日19:26,鐵路軌道修好!所有車次啟動。總司令田一虞也因為管理不當受了處分,還好有田一新男在,並無大事。
雪子與阪田君打了個照麵,像是很有默契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去了咖啡廳。
“阪田君!”雪子放下手袋,坐在了凳子上,滿臉都洋溢著欣然,也許是計劃成功的原因,也許是其他。
“看來,心情不錯,說正事了!”
“好啊!什麼事?”
他的臉色暗了下來,道:“上次處座說的那件事,陳掌櫃說處座又在催促了。”
雪子也頓時冒了火:“你說不著急的,你自己解決。”
但幾經小聲地爭論後,雪子還是答應了。畢竟,隻是名義上的結婚。
“田一司令,我想跟你商量點事兒。”雪子扭扭捏捏地走到了田一虞的辦公室。
“好!出去吧!”田一虞叫自己的助理渡邊芳子出去後,又轉頭對雪子說:“怎麼了?你又有什麼事?
“我想結婚了!”
“那感情好啊!行了!我一會兒打電話叫牧野君過來啊!”
雪子低著頭,扳了扳手指,突然冒出一句話:“不是牧野君,是···阪田君。”
田一虞大為驚訝:“你在開什麼玩笑?那個阪田君你才認識多久,就算他是你在黃埔軍校的同學。那牧野君呢?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彼此之間有多了解?再說了,牧野君心裏想什麼,你不是不知道吧!唉!”
“哥!我真的想好了,雖然會傷害到牧野君,但我總不能違背自己的心吧?”
“真的想好了?”田一虞頓時明白了什麼,“那好吧!我一會兒發報給母親和外公,然後你們自己操辦吧!”
“謝謝哥!”雪子語氣哀愁傷感著走了出去,淚花已不自覺地悄悄掛在了眼角。
她不想傷害任何人,但同時卻又把每個人都傷害了,也包括自己。
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軍部。
他不能忍受,他不能讓雪子為了報仇而拿自己的幸福做賭注,他發了一封電報給處座,但回電卻依舊堅持原來的決定。
①:再見,若幽,記得下次再來上海玩哦!
②:再見,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