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條土溝子裏,腦袋後起了一個包,不知道誰打的。
他明明是淩晨加班時心梗,搶救無效,死了。
現在他又活了,抬頭望去,灰蒙蒙的天空下,前方有個朦朧的村子,似乎有燈光。
一陣寒風吹來,天上飄起了小雪花,易峰緊了緊身上的棉衣,有點冷。
借著亮光,他來到村子跟前,感覺無比熟悉。
這,不是自己出生的東平村嗎?
不過與記憶中不同,好像是自己年少的時候。
他拐入熟悉的小胡同,摸到了一處院子前。
看著那一人高的矮土牆,三間半低矮的磚包土坯房。
沒錯了,這就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家。
前鄰那高大闊綽的磚瓦房,是村主任家。
自己不是做夢,是重生了。
透過矮牆,屋子都是黑著燈,貌似家裏沒人。
忽然,他腦袋一陣刺痛,腦海裏多了一些東西。
意外重生,竟然多了個一米見方的空間。
重生+金手指,多牛逼啊,易峰現在有點激動,迫不及待要大展拳腳了。
熟悉又陌生的記憶碎片不停旋轉,時而湧入腦海。
現在是2001年的11月份,不是重生到20多年前的自己身上,而是另外個易峰。
平行世界?
忽然,易峰聽見前麵有動靜,他悄悄躲到暗處觀察。
是村主任洪德倫家的門開了。
即使在易峰的那個世界,洪德倫也不是個好東西。
他和他哥洪徳昌,常年霸占村支書和村長職務,欺壓百姓不說,還貪汙了村裏的大批補償錢款。
一直到易峰重生,聽說那倆王八蛋躲在城裏養老,活的挺好。
真是禍害活千年。
易峰偷偷跟上去,他要看看洪德倫大半夜的不睡覺,去幹啥缺德事?
洪德倫三拐兩拐,來到一家院子前,輕輕拍門。
很快,易峰就看到大門開了,洪德倫進了院裏。
易峰冷笑,原來是周安子家。
看身段,剛才開門的一定是安子媳婦。
這對狗男女,是有奸情啊。
周安子常年外出打工,也不知道他咋想的,留下個漂亮的媳婦在家守活寡。
不是平白讓人鑽空子嗎?
易峰對周安子媳婦太有印象,村裏的風雲人物,愛說閑話挑撥事。
人長得不差,細腰肥臀的,走路說話,帶著一股子騷勁。
村裏的男人哪個見了,都得停下來,調戲她兩句。
村裏的女人哪個遇到了,都在背後罵她兩句騷狐狸。
這對狗男女,都不是好東西。
易峰琢磨了片刻,周安子家牆頭是土坯壘的,牆頭挺高,不方便爬。
他來到大門,大門從裏麵插上了。
忽然易峰有了大膽的想法,手觸摸在門栓上麵,腦中意念一動。
瞬間,大門上的門栓消失不見,進入了空間裏。
再輕輕一推,大門開了。
易峰心髒激動,自己這空間功能真強大。
悄悄進了院子,看準亮燈的東屋,摸到牆根下。
裏麵傳來了男女講話的聲音,聲音雖輕,誘惑力很強。
“你輕點咬!疼!”
易峰這個中年飽漢子,靈魂也抖一抖,這周安子媳婦聲音真酥。
屋裏的燈滅了。
“關燈幹啥?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準。”
洪德倫要伸手拉燈繩,被安子媳婦拉住了。
“亮著燈我可不來。快鑽被窩,外邊冷。”
不久,易峰就聽到了屋內的靡靡之聲,令人心猿意馬。
他很快讓自己冷靜下來,這麼好的機會,自己得好好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