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某個隱蔽的山腳下,一座茅屋躺在在小溪旁,顯得簡約而超脫。正是晚春十分,天氣已經有點熱;吃過晚飯,司馬徽坐在茅屋前,眯著眼睛享受著徐徐的晚風。這地方不僅風景優美,有山有水,而且兼顧了隱蔽與視野開闊,很適合看星星。月亮還沒有出來,滿天的星鬥顯得分外熱鬧,司馬徽眯著的小眼裏星光亂舞。突然,一道亮光劃過天際,消失在天地交接的地方,司馬徽小眼一亮,喃喃道:
“自黃巾之亂以來,天煞星欺主,群雄逐鹿,天下大亂,大漢國已經名存實亡了。剛剛天生異相,仿佛帶來一線生機,難道有新星誕生,來挽救亂世嗎?”說完看向流星消失的天際,仿佛想找出那顆天命之星。
話說李遠祥發動了“子彈”,然後按下了紅色按鈕,就感覺仿佛飛了起來,頭腦一陣迷糊,壓力倍增。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壓力突然消失了,頭腦也清醒過來,見到“子彈”朝一座山峰撞去,嚇得魂飛魄散,馬上啟動了彈出裝置,接著就和“子彈”分開了,不過幾秒鍾時間,聽到一聲巨響,一陣強烈的氣流把自己吹了開來,接著落地,氣囊爆裂,自己昏了過去。
王韓氏鋪好床,正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突然,外麵一聲爆響,茅屋抖動,落下許多灰土。王韓氏不知何事,忙披衣開門看個究竟,單見門外躺一人,渾身是傷,嘴角掛血,其狀如厲鬼,竟嚇的哭了起來。哭過一陣,見沒有動靜,王韓氏壯起膽子,閉著眼睛摸摸索索的靠近那人。首先不知摸到了何物,軟軟的,還溫熱的,知道因該是個活人,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握著這男人的*,臉不僅有點發熱,心裏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又探探鼻息,隻覺氣息悠悠,加上此人渾身是傷,嘴角掛血,知道應該是從高處落下,震傷了內髒,昏了過去,於是拍拍胸口,長出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王韓氏見這人渾身髒兮兮的,臉上蒙了一層泥土,於是就拿出了小木盆,打了清水,為他拭擦。拭擦幹淨,王韓氏發覺此人竟然十分耐看,劍眉星目,麵容剛毅,身長八尺(一米八幾),渾身協調勻稱,衣裝怪異,充滿了男性的魅力,王韓氏一時心如鹿撞:“這難道是上天賜給我的男人。”王韓氏二九年華,生的貌美如花,三年前被丈夫用兩頭羊換了回來,生活還算幸福。然而好景不長,兩個多月後,丈夫外出買物被土匪打死,王汗氏就成了寡婦。眼看已經三年了,王韓氏每每想起那兩月風情,常常感到孤苦難受。今天上掉下這麼帥的男人,覺得肯定是上天賜給自己的丈夫。
此時已戌時(8點多),王韓氏想把這人弄進屋去,無奈這人太過高大,王韓氏力氣弱小,搬弄不動,於是拿出一張獸皮蓋在他身上,也不關門,自己進屋睡覺不提。
翌日,李遠祥悠悠轉醒,見一開著門的茅屋,卻不見有人,又見自己身上蓋著一張獸皮,腦袋裏如糨糊,不知身在何處。慢慢才想起自己為老瘋子秦教授試一款“子彈”型的新型跑車,結果飛了起來,想到這裏,卻是徹底清醒了。檢查自己身體,感覺手腳都還是自己的,骨頭好像也沒有斷裂,感謝老秦設計的自動彈出裝置,自己在將要落地的一刹那啟動了它,救了自己一命。看著天色應該是早晨了,老秦怎麼沒有找到自己?不管了,先弄明白這是哪裏再說。掙紮起身,結果剛一提氣做起,就感到胸肺疼痛,天旋地轉,知道自己被震傷了內髒,身體虛弱,也不再努力,默默地按照“少陽經”呼吸吐納。
李遠祥酷愛武俠,平時就愛打架、飆車和泡妞,生長在部隊的他各種武術套路都有涉獵,太極和自由搏擊更是個中高手,少時還訪問少林、武當高手討教內家功夫,總結出一種呼吸吐納術取名“少陽經”,每晚睡覺前都吐納一番,後發覺對療傷有一定好處,於是一煉數載,已成習慣。現在運起來,慢慢進入淺層入定,意隨氣走,氣同意遊,一個周天下來,感覺疼痛減輕了許多。
睜開眼睛,發覺好像有人回來了,正在燒火做飯。正要開口喊人,卻聽見一聲悅耳的女聲:“相公你醒了!”
屋裏卻是閃出一人,頓覺眼前一亮,一位古典美女,一團秀發簡簡單單用一根簪子盤在頭上,嬌美的麵容,清澈的眼睛,修長的玉脛,一身素色麻布長裙,布料很粗糙,不知道是仿照哪個朝代的,顯得潔白無瑕,婷婷玉立,風情萬種。
李遠祥感覺眼睛發直,口幹舌燥,腦袋缺氧。卻不是因為美女,美女他見的多了,清純的、活潑的、潑辣的,韓國妞、日本妞、西洋妞,甚至非洲妞也見過,最近還到手了一個“小甜甜”類型的美女,古典美女電視裏見過不少。想到秦瘋子說這“子彈”是時空穿梭機,這裏大山荒野裏,怎麼可能有人拍電影,而且整個山穀一目了然,就一女人一茅屋,再加上空氣清新的離譜,天空蔚藍蔚藍的,想著現代天空哪兒不是灰蒙蒙的,空氣哪兒有這麼清新的,還有身上的獸皮,怎麼看怎麼像老虎皮呢?難道真的穿越了?我的“小甜甜”呀,疼愛我的老爸老媽,天天和我吵架的老妹,還有我心愛的“跑車”,該死的秦瘋子,不是再也見不到了?想到這裏,李遠祥腦袋一歪,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