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醫院
蘇妤看著秦朗,覺得有些好笑,也沒藏著,直接就嘲笑出聲了,許是笑意會傳染,兩人互相看著,都笑了開來
秦朗“祖宗,你到底在笑什麼啊,別鬧我了”秦朗被笑到有些難受,他腹部的傷口快笑裂了。
蘇妤看著他,嘲諷逐漸重新回到臉上,她決定這次一定要讓秦朗知道,她真的生氣了!
“我就知道,我和你說什麼,你都不會往心裏去,你已經是有家的人了,隻有我一個便罷了,但現在肚子裏的孩子都三個月了……”
秦朗“……”有點頭大,他是做警察的,有些時候,他心裏記掛著這個家,可有些事他不得不做,也隻能他來做。今天趕地鐵遇到扒手,已經近在眼前,卻被其同夥砍了一刀肚子,雖然他不管這個,但依然有社會責任感在身上,他認為這是他的使命。
蘇妤知道,他的男朋友工作特殊,作為緝毒警,保護這座城市是他的責任,緝毒部門已經沒有人了,上有一身傷的,下有剛畢業的,這一天早晚要來的。
最近幾年,由於R國排水事件,產生了新的極強的傳染病毒,死傷無數,國家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用了七年才徹底消滅,警察不是無所事事的,他們衝在第一線,保護人民群眾,維護治安,同樣也就導致了……他們成為了第一批傳染者。
死傷無數,一線工作者更甚,巧的是,秦朗局裏由局長帶領,向下一眾人,錚錚鐵骨,凡事先緊著人民群眾,死亡變成了無法逆轉,自然而然的事,秦朗是局中極少數的幸存者了。
所以,這次臥底,隻能他去,蘇妤明白的。
蘇妤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她隻想阿郎活著,活著陪她,陪暫未出世的孩子。
秦朗還是走了,走之前陪著蘇妤在家待了一星期,他們甚至不能出去,怕為以後的臥底生活埋下一顆響雷。
蘇妤隻能自己回到媽媽身邊。
蘇母:“小郎到底去了。”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蘇母作為一名人民教師,是很喜歡秦朗的,她認為秦朗的工作有危險,但同樣有擔當,她覺得,秦朗有目標,做的工作也有自己的意義,她們母女幫不上什麼,但不能拖他的後腿,可她也心疼自己的女兒,也心疼還在肚子裏的小寶貝,她到底還是不願意怪秦朗的,她的女兒,她還是能照顧的
蘇妤被蘇母趕回房間休息,說是怕她累到,蘇妤被嘮叨的沒辦法,回到房間後,溫柔的摸著肚子,躺著看向天花板,說著:“寶寶,別怪爸爸,他是英雄。”
蘇妤腦袋裏想著秦朗,過度思憂,怎麼樣也睡不著。
晚風輕撫樹梢,樹梢憤怒“沙沙”鳴叫,像是在表達留不住晚風的不甘。
日上枝頭,蘇妤驚醒,她夢到秦朗拿著尖刀刺向她的肚子,也看見了屬於他們的,尚未成型的孩子
孩子是心疼媽媽的,也不折騰,蘇妤吃飽喝足也就上班去了,沒辦法,她的閨蜜從認識開始就是位典型的工作狂,上學時埋頭苦學,創業後又埋頭苦幹,她若不去,她的好閨蜜會工作一整天也是說不定的
蔣依依:“怎麼?今天你家那位怎麼還沒給你打電話確認安全?”
“……沒有了。”
“!!!你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