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一直是一個腦洞很大的人,也是這些腦洞有時會給他提供很多思路
“這層地獄的規則不會是不要聽從少爺的任何要求?”江眠自言自語
就在江眠沉思時,猛的被東嶽往後拉去,江眠正疑惑不解的看向東嶽時,江眠剛站的位置,“砰!”的自由落體一個人,少爺被那個女鬼扔砸在了地上,肥肉都要被砸出來了,變成了一攤少爺
江眠嫌棄的又往旁邊躲了躲,正當江眠二人準備繼續看女鬼大戰豬頭少爺的戲碼時,女鬼突然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們身上
怨毒的,陰狠的,透著絲絲寒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江眠不自在的搓搓胳膊,他總覺得室內溫度在急劇下降
“救他?”
女鬼尖啞難聽的嗓音充滿威脅的緩緩吐出兩個字,仿佛江眠二人隻要一點頭,他們的命將會頃刻間喪失,江眠迅速的搖搖頭,和撥浪鼓似的,東嶽每次看著這個小慫貨都想笑,又不是打不過
“這種人救他就是害自己”
女鬼丟下一句話,陰森森的笑著消失了,江眠嘴裏嘟囔著女鬼說的話
“救他就是害自己,難不成這少爺是殺了這女鬼的凶手?還是...”
“殺害女鬼的是這所宅子”
東嶽的話又讓江眠陷入迷境,他還想多問,但東嶽搖頭,表示他隻能說這麼多
惆悵啊惆悵,江眠很是惆悵,他剛和東嶽一起參加各個遊戲時,總是遇到一些亂七八糟的破壞,這次沒破壞了,也不對,這次破壞的是遊戲,但他還是要動腦玩,以為抱了個金大腿,結果金大腿表示他隻能透露這麼多
這和上廁所不給紙,吃方便麵不給叉子,和奶茶不給吸管有什麼區別?江眠幽怨的看著東嶽
東嶽也很無奈,這讓他又想起了一個問題,江眠是不是傻,他隻是不能說出來,不是行動受限
東嶽搖搖頭,很無奈
“我們去找找其他人吧,她們那裏應當也有線索”
江眠沒有反對,跟著東嶽屁股後麵尋找著其他人,沒辦法,江眠這個路癡,剛走過的路都忘了,東嶽怕兩個人都丟
“妍妍,別哭了,沒事了”
“你懂什麼!被那種看起來就惡心的人碰到很難受的好嘛”
“不哭了,我去給你找點水洗洗?”
“洗洗?那我還是惡心,我想想都難受,這讓我怎麼辦啊”
女孩的哭聲飄蕩在整個院落裏,這個院落比起江眠和東嶽所在的地方很是偏僻,如果不是這蕩氣回腸的哭聲,他們還真不一定能發現這裏
哭的女孩應當是王妍妍,另一個沒猜錯一定是張楓了,江眠聽著兩人的對話想笑,果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
“進去嗎?”
東嶽詢問著江眠的意思,江眠思索片刻,最終點點頭,他其實挺怕女人哭的,但總覺得會在他們這裏找到線索,江眠猶豫了會兒,才勉強做了這個決定
東嶽遵從江眠的選擇,隻要江眠沒危險一切都好說
兩人抬步進了院子,這院子可用荒涼來形容,院子堆滿了枯枝敗葉,僅有的幾株花草早已枯黃,房子屋舍破敗不堪,窗紙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門都歪歪斜斜的掛在門框上
這儼然是個危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