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黃青樹的話讓林凡和陳小冉愣在原地。
過了幾秒鍾，林凡率先反應過來，立刻開口說道。
“黃老爺子，費用您不用擔心，我們就按正常價格來。”
“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黃青樹笑著擺手：“再怎麼說你也是小冉的師兄，況且現在還這般模樣，我說什麼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隻是……”
“隻是什麼？”
黃青樹歎息一聲：“這個傀儡你還是找別人製作吧，我真的無能為力。”
說完坐回桌邊，重新端起茶杯。
陳小冉還想說什麼，林凡給了她一個眼神，兩人離開了正屋。
……
“陳小姐，這是客房，你們就先在這裏歇歇吧。”
王伯帶著兩人來到了一處樹蔭籠罩的廂房，從中挑選了一間。
“如果需要茶點之類的東西，直接跟門外的下人吩咐，他們馬上就會送過來。”
陳小冉點點頭：“好的，麻煩王伯了。”
“應該的，那我就先下去了。”
王伯應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陳小冉忽然開口叫住他。
“怎麼了陳小姐？”
陳小冉笑了一聲：“王伯，跟您打聽個事可以嗎？”
王伯彎腰：“陳小姐客氣了，有什麼事您隻管問就行。”
“我記得以前來的時候客人都是絡繹不絕，最近府上怎麼這麼清靜啊？”
王伯回答道：“哦陳小姐還不知道，前一陣子老爺對外宣稱年事已高，不再進行傀儡的製作了。”
“所以現在除了一些多年交情的好友，基本沒什麼人來了。”
陳小冉眉頭一皺：“為什麼，傀儡製作這東西看手藝，以黃爺爺的本事，閉著眼都能把傀儡做出來吧。”
王伯搖搖頭：“那我這個做下人的就不知道了，反正最近老爺確實沒有製作過傀儡。”
“那最近黃老爺子有什麼異常嗎？”
“異常……”
王伯眼神躲閃：“沒有啊，就跟以前差不多，不過最近少爺似乎跟老爺鬧的很不愉快，前一陣子都搬出去住了。”
眼見也沒什麼有用的信息，陳小冉點點頭：“謝謝王伯，你去忙吧。”
……
王伯離開後，林凡看著陳小冉：“師妹，你怎麼看？”
陳小冉神情肯定：“這裏麵有問題，王伯絕對有什麼事沒告訴我們。”
“以我對黃爺爺的了解，製作傀儡是比他命都重要的事情。”
“別說年事已高了，就算是雙手斷了他都得用牙咬著工具製作，不可能說停就停。”
林凡摸著下巴，想起院子中央那塊山石。
對於黃青樹這個年紀的人來說，金錢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畢竟這麼多年了早就家大業大。
但是眾人的追捧和帶來的那種成就感可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年紀越大越是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