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時分,夕陽如血,照耀在烏湖上泛起層層金輝。
此時,一葉扁舟快速的蕩開水麵,飛濺起一串串的水花,朝著東邊方向駛去。
小船內,林弘正悠閑的躺在甲板上,劃船的是兩個練功偷懶的手下。
就在他出行沒多久,係統麵板手下那一欄,就多了個淬體境四重好手。
果然,沒有武者能抵擋住這一招,人人都有武功練。
以後的招人,廣告詞就用這個吧,相信一定會引起震撼。
想到這,林弘不禁露出微笑,隨後轉頭,看向兩側的山巒。
山巒漸漸靠近,看來終於要到岸邊了,躺這麼久,骨頭都酸了。
隨後小船開始減速,接著輕輕的觸碰聲傳來,船靠岸了。
他接著伸了個懶腰,起身上岸後。
對著兩個準備開船,想溜回去的手下,大聲喊道:
“回去好好練武,別讓我再抓到了!”
“是,大當家。”
“行,這段路程辛苦你們了,這二兩銀子,拿去買酒吃。”
林弘甩出二兩銀子後,就朝著群山深處趕去。
兩個劃船手下,接過空中的銀兩,頓時覺得心中有愧。
大當家對自己這麼好,回去一定好好練武,報答他。
他們注視著大當家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群山中。
然後才收回目光,緩緩的往回劃去。
群山深處,除了小道、樹林和山脈,還有趕路的商隊和攔路的土匪強盜。
林弘就像一個突兀的闖入者,看著眼前發生的場景。
兩幫人,加起來不超過三十人,圍繞著兩輛馬車,手持著刀劍在對峙。
他瞬間就成為場上的焦點,商隊為首的是,一個坐在黑白雜色馬匹上的公子哥。
而劫匪的首領,是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搖著一把白羽扇子。
他無視兩方的注視,輕聲笑道:“你們繼續,我隻是路過。”
“你!”劫匪那邊的一個小弟,手持刀劍,正想上前訓斥,卻被書生青年阻止。
隻見他一抱拳,自報家門道:“在下飛鷹寨血飛鷹,”
“兄台如果是意外闖入,那還請自便,趕快離去。”
他不像自己小弟那樣,不知者而無畏。
做山匪,最不能碰的就是,這種準備趕夜路的獨行者。
群山之間,豺狼虎豹、馬匪強盜,危險極多。
敢於一個人趕路,都是有幾手十分自信的功夫在手。
這種人,能不得罪,最好就不得罪。
但商隊那邊的公子哥,卻眼睛一亮,立刻大聲喊道:
“500兩,還請大俠救我們。”
顯然,他也是懂的,一個人在群山趕夜路的本事。
如今商隊遭遇生死危機,不如出高價請他出手。
五百兩,差不多是這次走商,所能賺得的銀兩。
但錢沒了可以再賺,命才是第一重要的。
林弘本來已經伸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
五百兩,浪費幾個呼吸時間,殺十幾個強盜,這買賣誰不做誰傻蛋。
血飛鷹見此,臉色微變,厲聲道:
“還請兄台莫要自誤,小心有命拿沒命花。”
“老大,跟他廢什麼話,”
那個小弟又持著刀上前,大聲郎朗道,“我看他們就是一夥的,在演戲,”
“假裝出來一個人出來,當做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