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傾與壯漢距離並不算太遠,僅僅幾秒的時間,他便來到壯漢的麵前,手中的鐵鎬如同戰錘一般朝其揮舞而去。
看著近在眼前的鐵鎬,強烈的危機感使得壯漢體內的腎上激素瞬間爆發開。
一時間壯漢居然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躲過了顧長傾這致命的一擊。
感受著生與死的巨大落差,壯漢大口的喘氣。
“呼呼呼。”
不過顧長傾可不會給他休息的時間,俗話說:趁你病要你命!
手中鐵鎬快速的變換,如同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向著壯漢擊打而去。
此時壯漢已是在無任何躲避的可能,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沾有他同伴血跡的鐵鎬就這麼直直的插進他的心髒位置。
連一聲慘叫的機會都沒有,這名令礦道那礦工聞風喪膽的壯漢就這麼死在了一名十幾歲的男孩手中。
“不過如此。”
顧長傾冷淡的說了這麼一句,便彎腰準備取回插著壯漢屍體上的鐵鎬。
“哥哥小心!”
突然,彎腰的顧長傾聽見月笛的大喊聲,便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隻見那瘦高男子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手裏還握著一把小巧的匕首,看樣子是準備趁他不注意偷襲。
見自己被發現,瘦高男子也不再偽裝,直接便高喊道:
“雜種,給我去死!”
伴隨著話音落下,手中匕首也狠狠朝顧長傾的背部刺去。
不過有了月笛剛才的大喊,盡管危險已經近在眼前,不過好在他已經有所準備。
隻是左腳一蹬,他整個人便朝左側翻滾過去,堪堪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刺。
隨後也不廢話,直接就抓起旁邊的一把礦石,用盡渾身力氣朝那因刺空而來不及躲避的瘦高男子砸錢。
“啊啊啊,疼死我了!”
礦石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他砸翻在地,頭上也不斷滲出鮮血,身軀因疼痛不斷的在地上翻滾著。
就在顧長傾拔出壯漢屍體上的鐵鎬,準備給他最後一擊時,月笛的聲音響起了。
“哥哥,可以讓我親自動手嗎?就是他抓走了我的父母!”
看著正朝這邊走來的月笛,顧長傾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便一腳踩在瘦高男子的軀體上,使得他無法在做出任何動作。
月笛快步走到了他的身旁,手裏還拿著一塊比她腦袋還大的礦石,也不知是什麼激發起她這般力氣。
“血債血償!”
帶著強烈仇恨的話語從月笛那咬緊的嘴角傳出。
仰倒在地上被顧長傾壓的不能動彈的瘦高男子,看著滿臉憤怒和悲傷舉著巨石的月笛,他的雙眼也是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嘴裏也是不斷的求饒著:
“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吧,我哥哥是礦長,不要殺我,我可以讓他給你們食物,很多很多食物,求……”
不等他繼續求饒,月笛手中的巨石已經狠狠的朝他腦袋砸了下來。
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這布滿花紋的腦袋就已經變成一塊爛泥,腦漿也是四散噴射出去,撒的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液體。
而月笛做完這一切後也是失去了力氣一般,朝地麵躺倒過去。
不過好在顧長傾眼疾手快,在她倒下之前就已經將其抱著,隨後輕輕的將她放倒在地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