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君,他的身體我沒辦法,不過藥王穀的辛百草一定有辦法,這世間沒有我毒不死的人,可他卻說,沒有解不了的毒...可以讓這位小兄弟去碰碰運氣。”
溫壺酒笑著回答,甚至用毒物暫時壓製住了司空長風體內的暗疾。
送走司空長風後,溫壺酒跟拎著小雞仔一般,一手一個,:“現在事情都解決了,東君啊,我們該回乾東城了。”
“舅舅,文君姐姐能跟我們一起回去嗎?”蘇念卿倒是不抗拒回去,她怕的是好不容易逃出來的易文君,又重回天啟。
溫壺酒瞟了一眼溫婉的易文君,有些頭疼,:“那便一起回乾東城吧,文君也是許多年沒有去了。”
他雖心疼易文君宛如囚籠中的金絲雀,可這畢竟是別人的家事,身為外人,並不好摻和。
溫壺酒隻希望兩個外甥別出什麼事就好。
百裏東君倒是不想回乾東城,忽悠著溫壺酒去劍林。
“舅舅,你就帶我去見見世麵吧,念卿也想要去呢。”
百裏東君給蘇念卿使了個眼色,在他看來,舅舅絕對不會拒絕妹妹的要求。
在三人都央求下,溫壺酒百般無聊的帶著去了劍仙,:“不過我先說好,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酒肆,一喝完酒的紅衣少年結完賬,戴上鬥笠,卻露出那清晰的下頜線,神色慵懶,他隨意的將劍搭在肩頭,好不肆意。
少年與百裏東君擦肩而過,又像是命運的安排一般。
蘇念卿早就注意到了那位少年,按原劇情中,這人便是葉鼎之,也就是葉羽將軍的兒子。
她改變了一絲絲的劇情,葉羽被貶成成了平頭百姓,功勳抵了一切。
一家人便搬離了天啟,後銷聲匿跡。
易文君抬起手在蘇念卿的麵前晃了晃,:“念卿,你在想什麼呢?”
蘇念卿彎了彎唇,:“沒什麼,隻覺得有故人來。”
....
劍林。
宋燕回與葉鼎之打了起來,因為把柄仙宮品的劍。
不過還是葉鼎之更勝一籌,握著劍便準備離開,卻被喝醉酒的百裏東君攔住。
他身著青衣,臉頰上染上一層紅暈,踉蹌著上了台。
溫壺酒察覺到周圍打量的目光,連忙捂住了臉,:“家門不幸啊!”
早知道就應該讓念卿上場的,雖說武功一般,但也比不會武功的百裏東君要好上太多了。
“報上名來,我不打無名之輩。”
“我?我姓百裏,我叫百裏東君!”百裏東君暈乎乎的回答,他清冽的嗓音裏帶著少年獨有的意氣風發。
葉鼎之在聽見百裏東君四個字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起來。
不似剛才那般淡漠,甚至還細細的觀察著百裏東君。
易文君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悄悄的勾住了蘇念卿的尾指。
或許是因周圍太過於嘈雜,她湊的更近了些。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了蘇念卿的耳垂,:“我覺得那葉鼎之很眼熟。”
其實在葉鼎之說出名字的那一刻,心尖沒忍住一顫。
蘇念卿的耳垂一癢,麵對易文君的靠近臉不受控製的開始發燙,:“文君姐姐是想到了雲哥??自那件事發生後,葉叔叔一家便銷聲匿跡了...”
易文君勾起唇角,牽住了她的手,說話溫溫柔柔的,:“牽住了,人多,我怕走散。”
“嗯嗯!!”
蘇念卿牽好了她的手。
那手纖細修長,白的如玉潤一般,光滑到根本就舍不得撒手。
葉鼎之故意將那把仙宮品的劍,讓給了百裏東君。
百裏東君握著劍的那一瞬間,眼睛都亮了一下,:“我真的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