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有點眼熟!這完全就是那狗東西的手筆,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下的,又蠢又毒。

宜鐸說道,“雁回霖的毒。”

不管是注射方式,還是病毒在體內爆發後殘忍又痛苦的摧殘死一個人的性命,這手段簡直就是雁回霖那小子的手筆了。

蘇哲呸了一聲,“那黑心臭蛤蟆還配姓雁?他都被雁門除名了!還對外一直宣稱姓雁!”

宜鐸蹙起眉頭,半邊臉隱藏在麵具下麵都看出了幾分肅殺之氣,“也不知道他原來姓什麼?除了姓隻剩下回霖兩個字,喊起來怪惡心的。”

蘇哲:“......”你小子說話也挺毒的啊。

“小阿哲,你有解藥嗎?”

蘇哲點頭,“有。但是......”他歎氣,“但是那黑心臭蛤蟆真的臭!他的這個毒能夠人傳人,與其說是毒,不如說是一種病。”

雁回霖畢竟是雁門第一個弟子,雁門的大師兄,最擅長製毒,但是卻不會解毒。蘇止兮的毒還是他教的呢。

當初武林大會,雁門從不爭不搶,畢竟雁門以醫術為先,門派眾人都是一副書生樣,一副看著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感覺上台被打一下會哭的很大聲的樣子。

武林大會各大門派自動排除了雁門奪冠的可能,因此根本沒有門派挑戰雁門,打到最後唯有暗影閣和山河莊鬥的你死我活。

爭執不下之際不知道哪個門派的觀眾說道,“哎呀,與其爭執不下,不如給最弱的雁門吧。”

“這位兄弟,你敢這麼說,以後是不去雁門的醫館看病了嗎?”

“哎呀,得罪得罪。”

“誰說雁門弱來著,我之前上山挑釁,還沒出手呢,就躺著下來了。”

於是有人都不看比武場了,而是好奇的問他,“為何?”

“因為他們捏我麻筋!”

“哈哈哈哈哈那我想起一遭,之前去雁門看病,雁門的老娘們長得真水靈呐,我就多嘴說了兩個字,結果她在我的藥裏下了藥。我傷是好了,人拉肚子都要拉虛脫了。”

“兄弟,你說了啥子話?”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我就喊了句,大姐。我尋思著也沒毛病啊?”

“這你要是對四五十的那是沒毛病......”可問題是雁門的姑娘家都不過二十五啊......

雙方爭執不下之際,年近八歲的蘇止兮戴著麵紗爬上了比武台,態度恭恭敬敬,聲音奶聲奶氣的說道,“雁門,雁字派,雁兮。申請挑戰暗影閣。”

雁門派人出手了?怎麼是派這麼個小不點?

“小女娃,你家裏人沒告訴過你,比武場上是簽了生死狀的?”

“這可是九死一遭的事情啊,雁門也不管管?雁門呢?”

“坐那喝茶呢。”

雁門一眾男子儒雅的打趣,一群女子端莊的坐著,但是無一人臉上有擔憂之色,麵對眾人的探問的目光,他們淡然的笑了笑,“小娃娃上去跳跳就下來了,暗影閣千萬手下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