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穿越了!
成為了太清宗有名的廢物,因她天品木靈根的天賦,越澤真君才將她收入門內,誰知,剛入門內的第二日,陸修遠就帶著其他的弟子下山曆練,獨留她一個人在宗門內。
原主本來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性子,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上課不認真聽講,一天天就知道睡覺,逐漸的,她更加是懶得動彈、懶得修煉。
進入宗門三年,連 最簡單的聚氣都學不會,整一個廢物草包,老師被她氣得吹胡子瞪眼,原主天天不是被罰跪學堂就是打掃藏書閣,藏書閣有多少塊磚,她都一清二楚。
原主本來就是破格當上的內門弟子,因她是天品木靈根,門內的弟子也沒議論些什麼,誰知,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還是停留在練氣二層的修為,宗門外守門的大黃狗都比她靈力高。
整個宗門的人也越來越看不上她,諾大的上清殿就剩下她一個人,其他的內門弟子也不願意搭理她,平日裏,大家都使足了勁地欺負她。
冬天往她被子上倒冷水,夏天往她房間裏放蛇,閑了無事,還會將自己契約的命獸放出來撕咬她,甚至這一次守宗門庫房的弟子因為妒忌她一無是處,卻能當上越澤真君的弟子,直接將她哄騙到禁地,導致她誤入法陣,活生生地被淩厲的靈力絞死。
蘇禾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天殺的,人家穿越自帶係統,不是皇帝就是公主,她倒好直接穿越到一個廢物的身上,不僅如此,這原主還是被霸淩至死,這讓她一個喝涼水嗆死的倒黴人士怎麼幫人家原主報仇。
蘇禾掙紮著從地上起來,嘴裏還在不停的罵罵咧咧的。
好不容易等她走出了這鳥都不拉屎的地方,卻發現一群浩浩蕩蕩、來勢洶洶的人朝著她的方向走來,一開口就是鋪天蓋地的嗬斥。
“大膽蘇禾,竟然敢擅闖宗門禁地,來人,即刻將蘇禾抓回戒律堂,等候掌門發落!”還沒等蘇禾反應過來,就被兩個凶神惡煞的戒律堂弟子擒拿住雙手。
蘇禾想起來了,這是戒律堂的長老李蒙。
宗門大堂內,主位對上去是肅穆嚴正的掌門人溫樺,左側分別是白焰殿胡碧濃、丹山殿陸蒼,右側是天極殿離澹行。
這些都是宗門內的長老,管轄著門內大大小小的事務。
而原主的師尊陸修遠則是整個宗門內實力最強之人,據說在整個修真界,幾乎沒有人能在他的手下過兩招。
“蘇禾,戒律堂的長老說你擅自闖入禁地,你還有什麼話要解釋的嗎?”溫樺渾厚有力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這蘇禾自入宗門以來,半點長進都沒有,天天就知道睡覺,睡個屁,要不是因為是陸修遠收進來的,他真想直接拿掃帚將她趕出去。
蘇禾跪在地上,狠狠地往自己的大腿掐去,疼痛感傳來,眼睛中強行擠出了兩滴眼淚,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看著讓人心都軟了。
“掌門,即便是給弟子一百個膽子,弟子也不敢進入禁地”
“大膽蘇禾,你還敢狡辯!”戒律堂長老立馬跳出來怒斥她。
蘇禾纖細的身體一顫,打轉在眼睛中的淚珠欲滴不滴的,宛如被雨水打濕的嬌花,可憐又無助。
“掌門,弟子....弟子不敢說!”蘇禾的頭埋得更低了。
溫樺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須,眼眸中閃過一絲深思,她難不成還有什麼苦衷,“但說無妨!”
蘇禾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戒律堂長老的臉色,深深的閉了一下眼睛,像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終於她視死如生地說道。
“掌門,其實是戒律堂的李長老覬覦弟子的美色,但是弟子死命不從,他惱羞成怒,然後將弟子生生地扔進禁地中,掌門,你可是要為弟子做主呀!”蘇禾指著李蒙,滿臉都是不屈的憤慨。
覬覦她的美貌?
此話一出,溫樺的嘴角都忍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這蘇禾長得又小又黑,一頭頭發堪比雞窩,前不突後不翹,一整個豆芽菜,美貌在哪裏?
但實在沒想到李長老平日裏剛正不阿、一本正經的模樣,背地裏居然是個好色之徒,還是饑不擇食的那種!
三觀震碎!
李蒙氣得臉都綠了,他顫抖著手指,咬牙切齒的說道,“蘇禾,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麻蛋,你還不如直接說我吃屎!
蘇禾直接扭頭又繼續說道,“掌門若是不信,可到李長老的房間中去搜,他和弟子說,他房中有他多年積攢下來的寶物,如若弟子願意跟他,便將他這些年攢下來的寶物全都送給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