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追溯到2010年7月1日,早上八點。
剛剛進入七月的西安,就像是放進了蒸籠裏一般,又悶又熱。剛剛一場暴雨過後,城市森林和成群的植被被雨水洗的幹幹淨淨,在當空烈日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幾十年年前的大力改革,不但讓這座聞名遐爾,曆史悠久的文化古城恢複了往昔迷人的氣息,也塑造了一座引領西北潮流的國際性商業大都市,成為了中國西部的一顆閃亮的明珠。
站在淋浴噴頭的下麵,任憑水珠散落在自己的身上,感受著著水流對自己那微微的衝擊,這一切,都讓王楚羽覺得很舒服。
睡起來好好的衝一個熱水澡,這是王楚羽以前在美國的學校時就已經養成的習慣,也是他的人生一大享受。
洗完澡的王楚羽赤裸著上半身,用毛巾擦著自己濕轆轆的頭發,隻穿著一條沙灘褲行走在自己家的客廳。
此時的客廳中的電視上正在播放著中央台的早間播報,新聞聯播裏麵的人,王楚羽認識,是同在一個研究所的師兄安景,上麵正在播送他上個月剛剛從雲南發現的一塊兒稀世玉佩。
王楚羽的父母很早就離異了,離異後的王楚羽跟著母親一塊來到了千裏之外的美國,他的母親是美國一家大型電器公司的人事部經理,帶著王楚羽在美國一共生活了十年,然後回到中國,回國後就參了軍,七年來,靠著一次又一次豁出性命與敵人搏鬥,積功升至少將,成為了中國最年輕的將軍。
至於‘父親’這個詞對於現在的王楚羽來說是那樣的陌生。自從他八歲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隻是有一次聽母親無意中說他和另一個女的重新組建了家庭,這次回中國,王楚羽沒有依照母親的吩咐給那個男人打電話聯係,在他看來,那個男人早在十年前就和他們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早晨的太陽是那麼的漂亮,令王楚羽不由得心生嫵媚。
“嗡嗡”。
手機的震動聲把王楚羽從幻想驚醒,窗簾縫隙中鑽進來的陽光晃的他睜不開本就困乏的眼皮,反射性的歪頭,隻覺得腦袋刺痛陣陣。
“喂”。
“哈嘍,我的大帥哥,還在睡?”電話那頭傳來陰測測的聲音,顯示著其主人那陰死人不償命的手段。
“安景?”脊梁骨騰一下子崩的筆直,王楚羽僅餘的睡意也沒有了,“哪能啊,早起了。”
“是嗎,”安景這麼聰明,肯定不信,但也沒有深問,淡淡道:“沒忘了要辦的事吧?”
“沒有,我已經對你昨天發送過來的資料做一詳細的對比,確認了那快兒玉石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王楚羽對這個同校兼室友的師兄安景有種莫名的敬畏,即便他早早就已經不和安景一塊兒住,這種感覺也沒有淡卻絲毫。
“嗯,”安景沉默了一會,口吻緩和了些,“那你趕快過來,我等著你。”
“哦,我知道了。”王楚羽淡淡的說道,隨即掛了手機。
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不由歎了口氣,戀戀不舍的吃了點東西就離開了家。
西安雖然被稱之為中國的重要城市,也算是交通最為混亂的城市了吧!多少年了,這種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情況一點也沒有改變.
王楚羽走到街邊招手攔了輛出租車,司機問他去哪,王楚羽說:“西科研究院!”
司機轉頭看了看他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