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不會到處招搖、顯擺,暴露自己的兒子,給兒子帶來災禍,萬一走漏了風聲,父親被抓了,也不會供出兒子來。
實踐出真知,這是盜墓行業多少年來實踐出來的規則,在巨大的風險和利益麵前,媳婦、兄弟、兒子都不行,都沒有父親這個角色更靠譜。
另外母子搭檔也很安全,因為兒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母親絕不會害自己的兒子,隻是母親這個角色在力量上太單薄,唯獨父子搭檔更合適更安全。
而且,父親下墓室也不行,在無數真金白銀、古董文物被從墓中偷盜出來以後,許多兒子也會把持不住,從而犯渾的一石頭砸進墓室裏麵,並且把墓室封死。
說白了就是在利益麵前,就是親娘老子也不是鐵板一塊,現在縣長的位置,就是那古墓裏麵的寶藏,三個盜墓賊已經盯著這塊肥肉紅了眼睛,隻要條件允許不落井下石自相殘殺才怪。
其實這一點日本人鬆下一郎,也看的非常清楚,隻是他覺得這幾個家夥,適當的自相殘殺一下,有助於日本人對他們進行掌控,能讓他們更加聽話。
當然日本人是不希望看見,這三個家夥劉關張桃園三結義,那樣就真的尾大不掉了。
所以趙崢嶸成功的吸引了,假炯的注意力,並且自己成功的混進了,刁七爺姘頭的牌桌上,因為自己是以一個少爺羔子的身份,混跡於牌桌之上,而且出手大方深得姘頭和其他麻友的歡心。
為此趙崢嶸還和牌桌之上的假炯搭上了關係,幾頓飯下來他們就成了酒肉朋友了,趙崢嶸為了讓假炯嚐到一點甜頭,還特意提供線索,讓他帶著警察搜出了一批糧食。
不過假炯這個家夥太貪,他並沒有把這批糧食上交給日本人,而是私底下轉手倒賣給了趙崢嶸,小賺了一筆錢,得到好處的假炯,就更加你看好趙崢嶸了。
此時的趙崢嶸也想不到,假炯居然是假仁義的大兒子春妮的哥哥,但是現在搭上了假炯這根線,下麵的計劃就好辦多了。
兩個人在一起喝酒的時候,趙崢嶸有意透露了,刁七爺最近和劉邁兩個人走的很近,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督察長您。
趙崢嶸這麼說假炯哪能不知道,他們倆人狼狽為奸,在一起密謀什麼事情,但是自己苦於手裏,沒有證據能夠治二人於死地,所以一時間也不好發作。
另外刁七爺的那個姘頭,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看見趙崢嶸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表人才,不覺間就開始春心蕩漾了。
所以就有意上演一場鳳求凰,趙崢嶸此時正好想從她的嘴裏,套出一些準確的信息,所以也隻好和她逢場作戲,對於這個姘頭的暗送秋波,也不時的回以迷人的微笑。
就是這一來一往就把姘頭迷的神魂顛倒,一見到趙崢嶸就不自覺的犯花癡,趙崢嶸借口要認識一下劉邁做生意,姘頭就告訴他劉邁最近要去刁府辦事,就這樣不覺間就被趙崢嶸,給套出了刁七爺和劉邁的計劃來了。
所以趙崢嶸出現在刁府的宴席上,那個姘頭是一點也不奇怪的,倒是假炯此時正忙著調兵遣將,要把刁七爺和劉邁通匪的罪名坐實。
二憨子此時正按照趙崢嶸的計劃,埋伏在兩支人馬中間,趁著天黑左右開火,等到兩夥人交火以後,馬上撤出戰鬥。
原來劉邁早就在刁府裏,安排了一個排的偽軍,等著趙崢嶸自投羅網,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同一時間假炯也調集了,一個排的偽警察包圍了刁府。
就在趙崢嶸進來找刁七爺要銀子的時候,兩方麵的人就開始交火了,槍聲一起整個屋子裏的人就亂了陣腳。
趙崢嶸一看時機到了馬上掏出手槍,再次對準了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然後對準目標挨個點名,看著這群畜生中彈後,倒在血泊裏抽搐,趙崢嶸一揮手說了一聲撤,眾人就在警察和偽軍,對戰中撤出了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