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炮製雖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雖貴必不敢減物力的原則,大刀闊斧精工細作,下了血本很快就做好了一桌子飯菜。
然後自己提著食盒,第一時間趕往城隍廟去了,一路之上那是無比的虔誠,就差著三步一磕頭五步一叩首了。
假仁義戰戰克克的來到城隍廟,把食盒裏的酒菜擺到供桌上,突然就聽見麵前一個,草胎泥塑的鬼判講話了,爾等退下吧,等到十分鍾後,我們享用完供奉,你在進來把東西拿走。
假仁義哪敢怠慢,馬上退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鬼判身後,突然閃出一個人影,跳下神壇來到供桌前,隻見二憨子從兜裏掏出一個藥包來,打開以後就把他撒進酒菜裏,然後回身又躲了起來。
不一會假仁義又戰戰克克的走進來,然後重新把酒菜收到食盒裏麵,轉身離開城隍廟去了趙家,武田弘光和手下此時也確實是餓了,看見假仁義端上來的酒菜,早就想大快朵頤了。
可是一想被自己控製的兩個女人,似乎也沒吃東西,就來到趙母和桂花麵前,邀請她們一起吃飯,可是被老太太拒絕了。
武田弘光沒辦法,看見桂花還有孕在身,隻好從桌子上端起一盤包子,放在婆媳二人麵前。
接著武田弘光一招手,命令假仁義也過來,然後讓他先吃,等到他把每一道菜,都試吃一下後,就叫他退到一邊站著去。
此時武田弘光才坐下來準備吃飯,其他幾個日本特務也不客氣,來到桌子邊上坐下,就開始風卷殘雲的吃了起來,不大一會幾個家夥就吃的滿嘴流油,一瓶酒也被喝了個底朝天。
突然武田宏光就感到自己頭腦發暈,感覺整個屋子裏的物件,都在自己麵前轉,抬頭在看看自己帶來的幾個人,此時都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一絲殘存的意識告訴他,這酒菜有問題,自己這是種招了,但是此時眼睛越來越沉睜不開了,意識也隨之模糊,很快自己也堅持不住,癱倒在椅子上了。
由於假仁義吃的東西少,所以藥效在他的身體裏發作的比較慢,他看見桌子上吃飯的幹爹們,都一個個的被放到了,自己還在納悶,怎麼這些日本人,酒量如此的不濟,就喝了這麼幾杯酒就醉倒了。
就在這個時候自己也,開始天旋地轉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了。
於此同時趙崢嶸和二憨子一眾人,馬上從暗處跳了出來,趙崢嶸來到趙母和桂花麵前,說道娘趕緊收拾東西,這裏不能呆了,我們連夜趕緊走。
看著眼前的情形,趙母知道如今這個地方,是待不下去了,被日本人給盯上了那是沒有活路的。
想到這裏看看身邊的兒媳婦,還有那個未出世的娃娃,雖說故土難離,但是事急從權,一咬牙點點頭,吩咐桂花收拾東西走。
等到第二天早上都已經日上三竿了,以武田弘光為首的幾個人,才從夢鄉中蘇醒過來,武田弘光氣急敗壞的看著,人去樑空的屋子,突然發現假仁義,還躺在地上沒有醒過來。
武田弘光快步走到假仁義的身旁,蹲下身子一把就揪住他的衣領,照著他左右開工打了兩個嘴巴。
等到假仁義被武田弘光的大嘴巴,抽回到現實世界以後,還沒有弄明白,眼前發生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一切都是趙崢嶸的注意,首先他判定這裏是,日本鬼子的站領區,在這個地方強攻肯定行不通。
隻要聽見槍聲,村口炮樓裏的鬼子,會在第一時間增援,同時鄉公所的皇協軍,也會封鎖這裏。
到了那個時候這幾條人槍,就插翅難逃了,為此趙崢嶸就利用,草台班子裏的戲服,在假仁義身上演了一場戲,利用假仁義平時作惡多端,害怕鬼神的心裏,對他進行要挾恐嚇。
最後又在城隍廟給酒菜裏,下了從小夥計哪裏討來的迷藥,就這樣迷暈日本人後,趙崢嶸就帶著家人,連夜離開了這個龍潭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