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三個人手裏獵槍的擊發,對麵瞬間就被爆頭了五六個人,整個進攻的隊形馬上就被打亂了。
同時這些家夥吃了虧也開始學乖了,馬上就地隱蔽起來,利用地形向三個人接近,形成包圍後再用手槍,向三個人隱蔽的地方射擊。
此時三個人仗著自己槍法精準,對於摸上來的人是露頭就打冒尖就掐,一時間雙方就陷入了膠著狀態。
隨著子彈的消耗,三個人明顯已經被這夥人給火力壓製了,趙崢嶸此時心裏比誰都清楚,再這樣下去自己這邊就會彈盡糧絕,到那時候束手就擒,就隻是時間上的問題了,現在要是不趕緊想辦法,把這幾個槍手解決掉,那再拖下去就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裏趙崢嶸向兩個人,做了一個掩護的手勢,然後一翻身就向著包圍圈,槍聲最弱的方向匍匐前進,幾個戰術動作下來人已經,竄出去一百多米的距離了,此時他正潛伏在一處灌木叢中,觀察不遠處一個正在不斷射擊的槍手。
這個家夥的左右兩麵都沒有同夥掩護,也許是仗著自己這一方人多勢眾,所以就根本沒有把對麵的人放在眼裏,更重要的是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幾個被包圍的人,會來上一個反其道而行。
就在這個家夥正在專心致誌的,向對麵射擊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脖子一涼,接著就是鑽心的疼痛感一下子湧上心頭,之後就是痛苦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原來趙崢嶸為了不打草驚蛇,就從腳上馬靴裏抽出一把飛刀,向這個槍手的脖頸投擲過去,由於距離太近力量過大,刀身一下子就全部沒入脖腔裏,割斷了這個家夥的頸動脈。
趙崢嶸一個前滾翻就來到這個倒黴蛋的身邊,然後拔出插在他脖子上的飛刀,撿起他的手槍,這才發現他用的短槍是日式的南部手槍,這種武器絕對是日本軍官的標配,同時也隻有日本軍隊自己使用,並沒有出口其他國家。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趙崢嶸就把這個家夥的鞋子扒下來,再脫下襪子觀察他的腳趾,發現他的大腳趾和二腳趾中間的縫隙特別大,此時趙崢嶸就已經確定了,眼前這個家夥一定是日本人無疑了。
原來日本人和中國人在生活習慣上,有很大的不同,日本人喜歡穿和服,腳上的鞋子叫做木屐,由於這種鞋子要用腳趾夾著行走,日久年深就會腳趾變形,成為日本人身上特有的體征。
確定了這個槍手的身份,就知道這些人是為了什麼事情向自己發難了,趙崢嶸從他的身上搜出子彈,然後就像下一個目標摸了過去,就這樣一個個的從背後偷襲,現在包圍自己的槍手,已經隻剩下四五個人了,可以說在人數上,基本兩方麵的人已經是勢均力敵了。
要知道張貴和二憨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剛才雖然在數量上被壓製住了,這會可就不一樣了,在半斤八兩的情況下,這幾個小毛賊,在這三個人麵前可就不夠看了。
張貴向左二憨子向右,兩個人同時行動向前迂回包抄,再加上趙崢嶸在來一個中心開花,這下好了餃子沒包成不說,進攻的人被打成了防守方,如今的態勢就像是在擂台上,打比賽的兩個拳手,最關鍵的是兩個人,他不是一個級別的選手,這一交手當時就成了一邊倒的形式。
頃刻之間剛才還在進攻的十來個人,如今卻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上,成了獵物的獵物。
等到三個人再次彙合時,張貴一邊用袖子擦汗,一邊對趙崢嶸問道,我說趙老弟這群人是什麼情況,怎麼見到咱們就下死手呢。
在山東這個地方咱們屬於是初來乍到,也確實是沒有什麼仇家呀,至於和什麼人結下梁子,更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地方可是一個鳥不拉屎的不毛之地,別人想躲還唯恐不急呢,哪有閑工夫湊這個熱鬧。
趙崢嶸聽見張貴發牢騷,然後咧嘴一笑說道,庶民無罪懷玉其禍,我查過了他們都是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