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確實沒有辜負張家人的希望,自己在山東執政期間,那是利用自身的能力,把整個山東搞得烏煙瘴氣民怨沸騰怨聲載道,又被當時的山東百姓冠以,三不知將軍的雅號,那麼何為三不知將軍呢,所謂的三不知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兵,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個姨太太。
可是俗話說得好,老天欲讓人滅亡,必先使其變瘋狂,不作不死善惡終有報,就在這家夥在山東混的,風生水起烏煙瘴氣的時候,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這時候奉天也覺得他人在山東,這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顯然以海外天子自居,如果在這樣任其發展下去,就要尾大不掉無法轄製了,所以就以他作戰不利為名,迫使他下野,這時候韓複榘就被扶植起來了,奉天方麵想用他,代替張宗昌在山東執政。
要知道張在山東執政多年,身邊自然黨羽眾多,他的爪牙早就遍布軍政兩屆,一時間又豈能是韓複榘所能加持的,沒有辦法韓為了穩定山東時局,特意又把張聘請出山,美其名曰共同治理山東。
這個張宗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流氓無賴,原本就是混混二流子出身,他用來治理山東的那一套,就是江湖義氣哥們兒弟兄,大家具土為爐插草為香,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銀。
可是這以利相交利盡人散,以色相交色衰愛弛,這官場之上本來就是人走茶涼,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戲台子,其實屬於張在山東胡作非為,的那個時代早就翻篇了。
但是韓複榘這個人的出身,和張宗昌確是恰恰相反,他出身書香門第名門望族,隻是後來落魄了,此公為人極有城府,當時分析了山東的時政,覺得現在還是暫時留著他一條狗命比較劃算。
所以就沒有對張直接痛下殺手,而是姑息養奸采取溫水煮青蛙的方法,一點點讓張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的老命送掉。
韓這次請他出山也隻是利用他的人脈,在山東的政壇上迅速站穩腳跟罷了,所以才將這隻沒牙的老虎再次擺在廟堂之上,然後韓就躲在後邊觀察,這些軍政人員的表現,並且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但這樣也給了張宗昌一種錯覺,感覺自己在山東又開始東山再起了,此時一副太上皇的架勢,走到哪裏都是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樣子,對於韜光養晦低調行事,他是沒有半點收斂,卻不知他的死期也在,韓複榘完成軍政兩屆大洗牌後悄然而至了。
一次張宗昌要從山東回奉天開會的時候,韓複榘去車站為其送行,實則早已經在車站裏安排了槍手,等到張在車站和送行的人員揮手告別的時候,一聲槍響這個當年在山東地麵上,叱吒風雲的老流氓,就應聲倒在血泊之中了。
從此韓複榘在這塊齊魯大地上,又開啟了新一代山東王的傳奇人生。
等到張貴簡單的講完了,這個山東王的發跡史,一行人也到了司令部,眾人在門口和執勤的軍官做了交接,這名軍官馬上通知韓的副官,然後副官馬上到門口親自迎接,趙崢嶸眾人到接待室。
然後叫眾人先在此等候說韓司令還在開會,等到會議結束就過來和大家見麵,他還說一定要和在敵占區,開飛機過來的兩位英雄好好聊聊。
要知道這件事情如果刊登在報紙上,那將是對當前低迷戰事的一針強心劑,同時也給了日本鬼子一記響亮的耳光,所以韓司令才特意在百忙之中,還要抽出時間專門和幾位見麵。
這個副官一麵叫人看茶,一麵對趙崢嶸和二憨子兩個人,此次的壯舉大加讚揚,這時門口的哨兵,突然傳來立正敬禮的口令聲,隨即接待室的房門被打開,一個衣著幹練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正快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人還沒等進屋聲音卻先傳到屋子裏來了,兩位英雄今天來到了我這,真是讓我這個小小的司令部蓬蓽生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