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為自己的將來鋪一條後路,但是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風光的時候高朋滿座身邊都是親人,就怕是你落魄的時候,身邊連一個喘氣的人都看不見了,但是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如今姐姐我就把自己的後路交在你的手上了。
此時武田弘光在地下室裏,正在對抓來的兩個乞丐嚴刑拷打,什麼老虎凳,辣椒水皮鞭沾涼水,總之隻要是可以叫上名字的刑法,那是毫無保留的往這兩個人身上招呼,看得出來武田弘光此時,想要找回文件的迫切心情,但是往往事情就是再向相反的方向發展,無論他使出什麼招法,就是問不出文件的下落來。
這也確實是為難了兩個倒黴的家夥,因為這兩個人確實,對這份文件一無所知,所以他們兩個人是說什麼都是錯,說實話挨打說謊話打的更凶,但是讓兩個人不明白的事情是,對他們的審訊原因並不是,自己調戲了那個女人,而是圍繞著那份他們根本就沒見過的文件,一份壓根就不知道的東西。
在武田弘光看來這兩個家夥是狡猾狡猾的,無論你用什麼刑法,他們就是滿嘴胡言亂語,一句實話也沒有,此時就連武田弘光都不得不佩服,兩個人的演技和毅力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把,兩個人的嘴巴撬開,找到那份丟失的文件,所以任憑兩個人如何哭爹喊娘,下跪求饒就差著把祖宗十八代都搬出來暴證,自己對這件事確實是一無所知,可是在武田弘光的眼裏,都被認為是在演戲,換來的是更加殘忍的毒打。
就在這兩個家夥生命的最後一刻,終於看見了那份要了他們性命的文件,而且還是湯大虎派人送來的,當武田弘光接過那份失而複得的文件的時候,他才相信兩個人說的話確實是實話,這兩個家夥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因為就在剛才兩個人,被手下的人給活活打死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份能要他性命的文件,如今是失而複得了,自己此次來河北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了,同時河北這個地方,武田弘光現在是一分鍾都不想待了,馬上拿著那份文件連夜回長春去了。
趙崢嶸和二憨子也回到了長城防線的陣地上,不管怎樣這次催討給養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但是這場戰爭改變不了的事實,不僅是和日本關東軍,在武器裝備上有代差,尤其是在部隊的火力配備更是差距甚大。
同時日本自明治造兵以來,已經實現了國家工業化的進程,可是中國還是一個以農耕為主的國家經濟,所以中日兩國交戰,實際上是一場工業文明和農業文明之間的,一場不對等的戰爭,也就是說日本當時是在降維打擊,同中國軍隊作戰。
拋開這些主觀問題不講,單單就是在物資補給上,中國軍隊長時間作戰,後勤就已經是難以維係了,為此參戰的部隊隻能想辦法另辟奇徑,物資跟不上那就發揮自己夜戰的長處,用手裏的大刀和鬼子來個近身肉搏,隻要兩軍在戰場上絞殺在一起,敵人的飛機大炮就發揮不了作用。
所以前線的將士們常常用這種辦法,來抵消日本軍隊在武器上擁有的優勢,剛回來的趙崢嶸和二憨子,在處理一起關於連隊與連隊之間,因為分配給養問題產生的糾紛時,遇到了一個姓白的連長,兩個人見麵以後都覺得很是投緣,趙崢嶸敬重他是條漢子,白連長也佩服趙崢嶸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大的能力和膽識,在工作中交集的多了,自然也就熟絡了。
一次三個人在一起喝酒,二憨子問白連長的老家是哪裏人,白連長一邊喝酒一邊說道,我的老家是齊齊哈爾的,這出來當兵已經有好幾年沒回家探親了,以前是忙的沒時間探家,可如今是回不去了,家裏還有老爹老娘,現在也不知道身體好不好,家裏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