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個當地醫術精湛的老郎中,提著藥箱來到假仁義的家裏,仔細的給森田檢查了身上的傷情,然後對牛貴和假仁義說道,這位太君性命是保住了,但是傷了根基,如今能保住一條性命已經是萬幸了,從此以後就再也不能人道了,牛貴一聽這話差點沒當時就笑出聲來。
假仁義一聽說森田沒有生命危險了,又聽說現在人又被去了勢,失掉了男人的雄風以後就和閹人無異了,反倒是安心了不少,心想這下自己的老婆算是安全了,就是以後他森田在想打二娘的主意,也是有心治蜀無力回天了。
轉回頭一想現在森田沒死,那麼自己暫時也不會有性命之憂了,接著馬上去鄉公所報告昨天晚上家裏發生的案情,畢竟還是死了兩個日本鬼子兵,這也夠自己喝上一壺的。
正準備去長春的武田弘光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馬上也來到了現場,看見牛貴也在上去就是兩個嘴巴,打的他一時間雲裏霧裏找不到北了,接著就是斥責他身為治安團長,辦事不力致使當地治安混亂匪盜橫行,有愧帝國的栽培。
然後趕緊派人把森田,送到長春帝國醫院去診治,接著又檢查了一下死者的傷口,發現兩個凶手作案的手法,和在製高點上的哨兵被殺如出一轍,這就說明這兩起哨兵被殺案件的幕後凶手,很可能是同一夥人。
那麼從作案的地點上來看,這起案件不像是早有預謀的案例,而是偶然發生的突發情況,從側麵了解這個支那人假仁義,身為本地維持會長,是大日本帝國的忠實追隨者,就是森田欺負了他的妻子和女兒,他本人也絕對不會去,謀殺自己的主子森田的。
同時森田三更半夜跑到他的家裏,明顯是不懷好意奔著人家閨女去的,但奇怪的是春妮現如今也不見了,用假仁義的話說是被土匪給綁票了,同時武田弘光為了維護,大日本帝國軍人的榮譽,最後也把這件事情歸結於,打家劫舍的土匪身上。
但是從死者的傷口上來看,這兩個人中很有可能就有趙崢嶸的影子,但是現在人又找不到森田也沒死,同時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目前也隻能是這樣結案了。
等到死去的日本鬼子兵,和命大沒死的森田都被抬走以後,武田弘光也離開了現場回長春去了,留下牛貴這個偽軍團長,摸著被再次打腫的臉,一個人在院子裏發呆,此時才想起來自己的三姨太沒了。
想到這裏一股無名火就從心頭燃起,正找不到發泄的端口,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鬼混回來的假大少爺,正哼著小曲兒吊兒郎當的進了院子,一眼就看見自己的上司牛貴站在那裏,看著姐姐的房間發呆。
這小子也是個沒有眼色看不清火候的主,上來就嬉皮笑臉的說到,姐夫這大清早的幹嘛站在這裏,趕緊到我姐的屋裏去來個回籠覺,讓我姐好好伺候你一下,反正都快要結婚了,早晚都是要入洞房的,要我看這擇日不如撞日,姐夫你這會兒就進屋把事情辦了吧。
這個假大少爺這會兒可是不知道,家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還一個勁的唆使牛貴去姐姐的房間圓房。
現在自己剛剛挨了嘴巴,這會兒春妮又不見了,最主要的是森田還沒死,如今可以說是雞飛蛋打,竹籃打水一場空。
假大少爺如今這麼說,那可是對他莫大的諷刺,這個時候的牛貴終於爆發了,對著假少爺就是左右開攻打了兩個大嘴巴,假少爺本來是想拍拍牛貴的馬屁,可不成想這會卻拍在了馬蹄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