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心道不好這個畜生是想要欺負自己,但是自己現在骨酥腿軟,想掙紮一下都沒有力氣了,就在她剛要喊救命的時候,於琪的一隻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讓她一點兒也發不出聲音來了。
小翠一時心急就狠狠的咬了於琪的手一口,於琪吃痛不過馬上把手抽了回來,可是還沒等小翠喊救命,於琪馬上用枕巾把小翠的嘴給堵上了,然後淫笑著又一次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
此時小翠已經沒有力氣再掙紮了,心裏一涼無奈的閉上眼睛,眼淚瞬間就從眼角流了下來,知道這次自己是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如今是逃不過這個畜生的魔爪了。
就在筋疲力竭的小翠放棄掙紮的時候,正在欺負她的於琪,突然停止了侵犯倒在一邊不動了。
原來趙崢嶸坐在二夫人和小翠對麵,早就把幾個人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裏,特別是知道了於琪和二夫人的關係,看見兩個人在酒桌上眉來眼去的樣子,趙崢嶸就感覺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在發現小翠出去就沒有回來的時候,馬上就意識到事情不妙,而且於琪看見二夫人回來以後,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他就借口自己要去解手,之後就急急忙忙的出門去了。趙崢嶸趕緊小聲招呼身邊的二憨子,也馬上跟上去盯住他。
二憨子心領神會馬上也從酒桌上下來,隨後也出了宴會廳,剛走到門外就看見於琪在前麵,整個人鬼鬼祟祟的一陣東瞧西望後,發現周圍沒有人就向後院走去,二憨子一看這小子的模樣就沒安什麼好心,想到這裏他就悄悄的在於琪的身後跟著。
可於琪這小子也許是溜牆根的勾當幹慣了,這個地方又是輕車熟路,所以他這一路上警覺性那是相當的強,七扭八拐的走了一段路,在一個拐角處二憨子居然把目標給跟丟了。
這下子可是把二憨子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心裏清楚這個小子這會兒出來,多半是奔著小翠去的,可是這丫頭如今人在哪裏,隻有二夫人知道,可是這會兒自己也不能在返回去問那個娘們兒不是,再說就是自己現在去問,她也不會告訴自己的。
冷靜下來的二憨子馬上觀察了一下,於琪這小子消失地點的地形,因為這個地方是山寨的後院,在這個拐角處向左右延伸出兩條路,二憨子又仔細的分析了一下每條路徑的去向。
首先向北去的那條路是通向後山的,所以這個地方也不會設立住人的房間,更不會把山上的女眷安排在這個地方住,而且這裏大多都是放置雜物的倉庫,在看向南的那個胡同,反而是通向內宅的曲徑通幽之所在。
就這樣二憨子就像胡同裏走去了,可是這一分析也耽擱了時間,所以他才沒有在第一時間製止於琪對小翠的侵犯,說起來還是於琪肆無忌憚的笑聲暴露了他的位置,因為就在他淫笑著撲向小翠的時候,二憨子正好從門口經過。
此時在酒桌上也是進入了白熱化的程度,也是虧了趙崢嶸這個東北漢子也是海量,在山寨上的大小頭目的輪番轟炸下,他居然沒有倒台子,就連白三爺和二當家的孫明,兩個人現在的狀態都已經是夢回前朝了。
可是二夫人和趙崢嶸兩個人還在酒桌上一決雌雄,其實兩個人是雌是雄上天早就有了定數了,可是二夫人還是不甘心端起酒杯,頻頻向趙崢嶸舉杯相敬。
如今二當家的孫明這心裏其實也是不舒服的,本來自己投靠了日本人,可是到頭來忙活的事情也隻是為他人做嫁衣,這肉沒得吃不說,就連湯也沒喝上一口,不說別的就連於琪那個小王八蛋,都能染指二夫人一親芳澤。
可是自己這個堂堂的牛頭山二當家的,卻連根毛也沾不上,反而現在卻成了地地道道的大茶壺,想想真是王八掉灰堆連憋氣在窩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