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把需要的東西拿出來後,各自配合開始清理布料上麵的血跡。過了一會兒,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她用滴管從一個玻璃瓶子裏吸取了裏麵的藥水,然後對準放在布料上麵,滴了幾滴後,隻見布料裏麵的血跡慢慢的被那個藥水開始稀釋。
片刻後,布料裏麵的血跡已經完全清除。
旁邊的幾人看到兩人的操作後,都顯得十分吃驚,尤其是布料上麵的血跡慢慢開始稀釋的時候,又讓他們震驚了一次。
鹿棲眠和夏顏拿著稀釋好的布料,走到他們麵前,她說道,“這就是布料稀釋幹淨後的樣子,你們拿去查吧!”
夏顏也拿著手上的東西遞到他們麵前,說道,“這是我們在燭台發現被燒掉的紙條,我們看到上麵還有字,就用凝固劑保留了下來,這個也交給你們。”
南宮君離和楚子眇一個接過她們手裏的東西,開始查看了起來。
鹿棲眠看著她們的樣子,說道,“接下來的事是你們的了,我們倆就先回宮了,我們倆作業都還沒有完成,就被你們拉過來驗屍,已經浪費了我們很多時間,我們要抓緊回去趕作業。”
南宮君離聽到她說的,看向她們說道,“好,孤派人送你們回去。”
南宮君離他們將她們送走後,跟楚子眇一起開始認真解讀燒掉紙條上的內容,看完後,兩人都臉色一變。
南宮君離用力垂向桌子,嘴裏冷聲的說道,“想不到,方掌櫃竟然敢販賣芙蓉膏,屬實該死。”
清魄、清堯看到他們兩個看完後,臉色瞬間都變了,顯得十分疑惑,那上麵到底的寫的什麼東西,為什麼他們兩個看完後,臉色都變了。
當他們聽到,南宮君離說的,瞬間明白過來,震驚道,“什麼?芙蓉膏。”
清堯說道,“芙蓉膏,皇上這幾年大力打壓,凡事查到的都已經被盡數絞殺,以為京城裏麵沒有了,想不到忘川閣裏麵竟然在販賣。”
楚子眇開口道,“看這個東西,應該是從賬本上撕下來的其中一頁,而且是至關重要的一頁。”
說完,有兩個人從外麵闖了進來,正是蘭曜池和慕生。
他們進來後,對南宮君離和楚子眇行了個禮,著急的說道,“下官,查到了他們三人的共同點,他們都參加過幾天前在忘川閣舉行的比賽。當時蘇瑤還獲得比賽的第一名,南朔還為她題了一副字,方掌櫃就是那次比賽的主持人。”
楚子眇聽到蘭曜池說的,疑惑的問道,“以前這三人難道就沒有什麼聯係?”
蘭曜池如何回複道,“這個下官還沒有查到,隻查到最近這三人僅有的聯係。”
南宮君離朝蘭曜池問道,“那個比賽是怎麼回事?”
慕生就將自己查到關於那個比賽的給他們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南宮君離聽完後,給了清魄一個眼神。清魄接收到後,手上拿著東西走到蘭曜池麵前,遞給他,說道,“這是鹿小姐和夏小姐,找到的線索。”
蘭曜池接過,查看了起來,看完後,一臉震驚,“他們在販賣芙蓉膏?”
南宮君離端起茶,喝了一口,吩咐蘭曜池道,“你派人去查查這個忘川閣,孤認為忘川閣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蘭曜池回道,“下官,這就派人去查。”
傍晚,忘川閣內,江源趁著夜色離開了自己查到房間。片刻後,他來到城外的一處空地,有一個人已經在此等候他多時了。
他來到那人麵前,行禮道,“屬下,拜見攝政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