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不要太難過了,你爹走了沒關係,你還有我們呢,我和你易大媽都會幫你的”,一個中年男人絮絮叨叨的聲音在米鹿耳邊響起,她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看了看,頭頂一盞昏暗的燈光,正照在她的眼睛上,她往旁邊側了一下臉,就看見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邊說著話,床角還坐著一個小女孩正在嗚嗚的哭著。

這是哪裏?這不是我家呀,這是怎麼回事?一萬個問號在米鹿心中升起,男人的說話聲,女孩的哭泣聲,讓米鹿更覺得頭很疼了。任由中年男人絮絮叨叨的說著,米鹿一句話都沒有說,“傻柱,你先休息,等明天我再來看你,你放心,我們都會管你的”,見雨柱一直沒有回應,易中海覺得自己說得很無趣,幹脆就不再說了。

這時坐在床角的女孩爬到她身前說道,“哥哥,爹真的不要我們了嗎?真的跟寡婦跑了嗎?”哥哥?自己可是個獨生女,哪裏來的妹妹?還有哥哥是個什麼鬼?米鹿對女孩說道,“給我倒杯水來”。聽到哥哥的吩咐,小女孩噔噔噔的跑去給米鹿端了杯水來。

米鹿坐了起來,接過女孩手中的杯子,這是一個缺了很多磁的老式搪瓷缸,米鹿喝了一口水,差點吐出來,一股又苦又澀的感覺,她朝四周看了一下,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去掉了大半油漆的衣櫃,房間裏很簡單,除了這些就沒看到其他東西了。

喝完水之後米鹿往床上一躺,她現在頭很痛不想說話,迷迷糊糊中米鹿就睡了過去,在夢中她看見了一個男孩的一生。才幾歲母親就因為生妹妹死了,之後父親獨自一人帶著他和妹妹生活,日子過得很艱難,等他稍微長大一點,父親就把他送去飯店當了學徒。等他到了16歲,父親就把他帶進了軋鋼廠食堂做了學徒工。而早幾天父親跟著個寡婦跑了。男孩帶著妹妹去了保定,到了保定之後沒有見到父親的麵,就被那個寡婦給趕了回來。回到了家,再也承受不住打擊的男孩一下就暈倒在了床上。

等男孩再睜眼,身體的芯子就變成米鹿了,米鹿總覺得記憶裏麵的名字有點奇怪,傻柱、雨水、一大爺一大媽,這好像是她聽那個拿快遞的阿姨說的,四合院那部電視劇裏麵的人名呀,不是吧,我穿越到了電視劇裏麵?應該不可能吧,我平時最討厭這些家長裏短的電視劇,也從來沒有看過四合院這部劇啊,為什麼要把她穿越到這裏來。

老天啊,不是你這樣整人的吧,你要我一個90後去建國初期,你這不是想害死我嗎,老天,你出來,我們聊聊,我保證不打你。還有不是說穿越者必備有金手指嗎,在哪裏呢?來呀,係統呢,快點給我開啟,係統,統統,統子,大大。米鹿在心裏喊了半天沒見到反應,不是吧,我是路人穿?空間!空間,你在哪裏?沒有?到了這時米鹿有點躺不住了,她爬了起來,這時才看見坐在床腳的雨水已經躺在那裏睡著了,給她把被子蓋好,米鹿就在房間裏麵踱起步了,沒有係統,沒有空間,你叫我怎麼活呀?天啊!你要我咋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