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著她被人送去了醫院,天知道我有多想當時弄死那個女人,不過僅剩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打女人。
“大哥,你現在找女人的品味怎麼越來越差,你這樣下去,我要跟咱爸媽說,給你安排相親了。”我當著那個女人的麵,對著喻子維發了火。
喻子維自然不會跟自家弟弟發火,他直接找人處理掉了那個女伴。
不然自己弟弟瘋起來,他怕自己都控製不了。
“我去醫院看一一了,大哥再有下次,我當場就給咱媽打電話。”
我冷哼著看了眼大哥,拿起西裝走了出去。
顧念一榛果過敏很厲害,所以我給她吃任何東西之前,都會認真給她檢查好配料表,當然江以凡也會,這麼多年,慢慢的變成了我們的習慣。
我剛到病房門口,江以凡站在門口抽煙。
“狗東西,怎麼突然回來了,我之前喊你那麼多次,你也不肯回來,這次倒是舍得了。”江以凡遞了一根煙給我,我沒接。
畢竟,一會兒還得看一一,不想讓她聞煙味。
“你們在身邊怎麼保護的她,我怕再不回來,小姑娘受傷的次數會越來越多。”
我站在一旁吐槽,江以凡倒是也不惱,輕哼著,“理由倒是挺好。”
“算了,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反正你這個狗崽子也不比我舒坦多少,從小到大精心嗬護的小姑娘,轉眼變成了自己的大嫂,我覺得你比我還難過。”
“喻辰你他媽能不能閉嘴。”江以凡氣惱著。
“走吧,顧一一沒事了,我大哥在裏麵伺候著,今晚上我帶你去喝酒,咱倆不醉不歸。”江以凡摟著我直接出了醫院,我倆鑽進了北城最大的酒吧。
沒選擇立現的酒吧,大概就是不想讓他看到我們最狼狽的樣子吧。
因為,我和江以凡都知道,過了今天晚上,有些東西就會收起來,默默藏在心裏。
從此以後,顧念一隻不過是自己的妹妹,一輩子都不能去肖想的存在。
那個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家。
第二天頭疼的要死,就收到顧念一的電話。
“喻辰,你剛回來不跟我們好好敘舊,竟然跟江以凡那個笨蛋一起去喝酒。”
“他腦子蠢也就算了,難道你的腦袋也很蠢嗎?”顧念一在電話那頭吐槽著。
她過敏很快就好了,回到家以後,江以辰接了個電話,說江以凡和喻辰喝多了,兩個人甚至喪失了基本的認知能力。
顧念一總結了一下,就是很危險。
江以凡出不出事的,倒是無所謂,但是喻辰不行啊,他剛從國外回來,顧念一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他。
“顧念一,你知不知道喝多以後,人要難受一天呢,你這大早上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點沒良心了。”我誠心逗著她。
小姑娘理直氣壯的說著,“那倒是也沒什麼,就是我讓家裏阿姨煮了白粥,既然你說我沒良心,那粥我就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