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雷電交加的晚上,雷聲不斷,路上的行人也甚少。廣闊的上海街道兩旁都沒了什麼行人,雨實在是太大了,雷聲實在是太大了。

在桂林路上的一側慢步走著一個女子,上身穿著純白色的T恤,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褲子,頭上紮一個馬尾辮,不過馬尾辮已經基本上看不出什麼型了,東掉一綽頭發,西掉一綽頭發。白色的T恤明顯比這個人的身軀大許多,她的身軀太大纖細,衣服顯得十分的龐大有點兒像穿著一件戲服。在大雨中行走沒有傘,整個身體都被淋濕,發梢在不斷的滴水,天上下大雨,她身上在下小雨,顯得十分難唄。但大城市這種情況見多了,越是大城市生活壓力越大要麼是失戀要麼是被炒魷魚。常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麒哥,你看前麵有一個女子昏倒了!看起來好可憐,我們去幫幫她嘛!”嚴媄看到路邊有一個全身濕透的女子倒在路旁,顯得十分可憐。

“媄媄!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別多管閑事了啊!”嚴麒溫柔撫摸著嚴媄的頭溺愛的說著。

“是啊!還是大哥說的對,看她那樣都不像一個好人。”隨後嚴媄有說道。

嚴麒聽嚴媄這麼說,也不再說什麼了看了看前方。

一個纖瘦的女子倒在路邊,大雨不停的衝刷著她的身體。身上的衣物已全部濕透,身體因濕冷而不斷發抖。

常人見了多少都會同情一下不過對於嚴麒這種冷血的人而言,一丁點兒感覺都不會有。

車子不斷向前行駛慢遠離桂林路,躺在路邊的女子也慢慢成為了一個小小的黑點。

筱茵已經一天一夜滴水未盡了,一點兒東西也沒有吃,全身因饑餓而體力不支,加上大雨衝洗,最後毫無力氣再行走了倒在了桂林路旁。此時此刻她多麼希望能有神一樣的人來救救她。但至始至終都沒有,雨太大了,出來的人太少,即使有人出來也沒有人願意伸出援助之手,大家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選擇,走開了。

幾近絕望。

筱茵不得不感慨世態炎涼啊!

一個小孩子看見了筱茵認為她是乞討的於是走到她跟前施舍了一塊麵包,然後又飛快的跑開了。因為他在筱茵的手臂上看見了或明或暗的一些被雞毛撣子打傷傷痕。輕一點的傷痕隻是表皮紅腫,重一點的則是一大塊麵積的溢血。因為這樣的傷痛筱茵早已習慣了,早已不知疼痛的滋味了。隻是雨水的鞭打時而有一點兒疼痛感。然而此時的肉體上的疼痛怎抵得過心裏的疼痛了。

筱茵使出自己身上吃奶的力氣,拿起身旁那一塊麵包,放在嘴邊慢慢啃嚼起來,希望能恢複一點力氣她不希望自己就這樣。。

啃嚼完麵包身上終於又有一點力氣,筱茵使出全身上下所有的能量走了幾步,遠遠射來一道強光,筱茵知道自己的走不動了。她知道她身後正行來一輛寶馬。

於是筱茵冒著生命危險站在了路中間,這是最後的希望了。

“卡茲!”一輛加長版法拉第在離筱茵十分近的距離停在了筱茵前麵。

~~~~~~~親們,你們說這位開法拉第的有錢的主會救筱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