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叔每次下手雖說次數多,但每次都會掌控好度,沒有賺取很多,適可而止,而這次也不例外,他同樣也隻用不齒的手段賺了那麼幾百上千塊,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也當跟平時一樣,把文峰喊著一起走,很快,他們就跑回了家,而每次因為他們跑的很快,追他們的人每次都是追到半路沒人影了,就放棄了,而這次不一樣,他們剛到家,就從屋裏聽到外麵一陣吵鬧聲,“就這,他就在這”“走,進去,把他抓出來”“文老二,快麻溜的滾出來”外麵叫罵的聲音起此彼伏,聽著文鐵柱陣陣後怕,而他也正被人堵在屋外,不曉得怎麼辦時,突然看到桌子上放的一瓶昨晚沒喝完的老白幹,猛灌了一大口,也曉得這麼拖著不是辦法,就陡然打開了房門,對著外麵走了出去
屋外的人看到屋裏的文老二走出來之後,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打手就說“文老二,跑啊,怎麼不跑了”“我不就賺了你們幾百塊錢嘛,至於嗎?”文鐵柱不服氣的說道,“對,幾百塊錢是不至於,可你最後在趙爺身上一摸,拿的那個東西呢”,這時也從眾多打手後麵走出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高個子說道,這話落下,文鐵柱才從腰間拿出一個紅色的錦囊,從這錦囊裏麵拿出來的是一把銅鑰匙,看著十分精美,看著就很值錢的樣子,高個子看到之後,就立馬對著文鐵柱說著,“對,對,就是它,把它丟過來,今天的事,我們就既往不咎了”眾多打手也打算圍上來,把東西搶回去,文鐵柱這時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喝酒了壯膽的緣故,居然一把就把鑰匙連帶著錦囊扔進了屋裏,還罵罵咧咧的說到,“狗東西,快帶著東西跑,跑的越遠越好”,我這是也反應過來,立馬撿起東西,就翻著屋後的院牆跑了,等我跑到屋外,就看著那群打手把要跑的二叔按在了地上,就是一頓暴揍,我也因為相隔時間很短,很快就被他們追上來了,我情急之下,一下就往我們屋後的那大河裏跳了下去,那大河足足有七八米寬,一兩米深,那群打手也是看著我就這麼跳了下去,他們隻能眼睜睜的在岸上看著,等那個高個子的灰色西裝男過來之後,隻能不甘心的說道“廢物,一群廢物”,這時,另一個打手也把二叔押了上來,那個高個子對他說道,“你知道你剛剛丟的是什麼嗎?”,“不知道”二叔回道,“你剛剛丟的是你的命,現在那小子跳河了,你也跟著去跳,去陪他吧”,說完就把二叔丟了下去,我因為從小被人追,被人打,跳到河裏躲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我的水性非常好,我在跳下來的那一刻,就立馬一個潛泳遊到了離橋一二十米開外的一個大石頭旁躲著了,我也是眼睜睜的看著二叔在我眼前被扔了下去,那群人在把我二叔扔下去過後,又在附近找了我一圈沒找到人的情況下,就留了幾個人在河邊上,其他的人就回去了
一直到了晚上,那幾個人還沒走,中途還來了一波換人的情況,我也是被逼的在他們沒看到的情況下換了好幾個位置,才躲過一劫,直到半夜十二點左右,才來了一張奔馳車,在車上下來一個體重有著一兩百斤的胖子,看那群人麵前嘀嘀咕咕了半天,然後,才一起走了,等著他們好像沒動靜了,我又在那裏躲著藏了半個多鍾頭,我才敢出來,朝著河的下遊一直找過去,在一個河灘的位置找到了渾身是血,隻剩下半口氣的二叔,二叔看到我之後,也是一改往日凶惡的模樣,對著我細細的說了一聲,“狗東西,我走了”,然後就斷氣了,我心裏沒啥波瀾,就好像是我不認識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