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菜刀好幾把,兩個人選了選,還是把斧頭拿上,站在窗戶邊就能夠著野豬,倆人一起小聲數了一二三,就狠狠把斧頭砍在豬脖子上。

害怕一下子解決不了再反撲。兩個人使足了力氣,脖子和太陽穴的青筋都爆起來了。

砍了一下,深深砍進去兩道十來公分的口子,怕它不流血嘎的慢,砍完就收回斧子,把身子縮回來。

周大姨張羅的歡,砍完開始害怕。張韻虎啊,砍都砍了,看見野豬醒了開始掙紮,一斧子掄下去,砸在豬後腦上。腦殼都凹下去一大塊。

砸完趕緊關窗往外跑。抱住周大姨,開始瑟瑟發抖,不是害怕,是興奮啊!太刺激啦!

聽不見野豬叫,但是能聽見野豬笨重的蹄子掙紮著到處亂登,發出不小的聲音。聲音漸漸弱下來,好像是不行了。大鵝一直嘎嘎叫喚,也聽不大清楚。

不敢輕舉妄動,先讓子彈飛一會兒。

張擎和周舟遠遠看著挺大個豬往山下跑,心裏就沒那麼害怕了,在後麵不緊不慢的跟著,怕走的近了,手裏又沒有武器被野豬誤傷。

走著走著,聽見野豬跑動的聲響位置不對勁。”臥槽,豬跑咱家的方向了。媽呀!臥槽。”

魂兒都要飛了,跟著和尚一起,瘋狂的往家跑,沒一會兒就聽‘嘭’的一聲,就安靜下來了。越安靜,想的就越多,沒聲兒了,是不是闖進家裏了?怎麼沒有張韻和周大姨的聲兒?

張擎和周舟在路上嚇的大喊,“媽?周姨?”聲音打著顫,可能也沒有特別大的聲兒發出來。

喊半天也沒有回應。

張韻和周大姨當時正激動的討論殺豬呢!大鵝也在那激動的嘎嘎,啥都聽不著,除了對方的話,剩下的都是心跳。哪還管孩子。

等和尚們到了後院坡上,張擎和周舟也很快到了,差點把前麵的師父們撲下去。還好師父們底盤穩。

張擎和周舟也終於看見底下的場景,一隻滿身是血的豬,在後牆根蹬腿呢!一抽一抽的,命不久矣。

和尚們開始‘阿彌陀佛’,眼看著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留了兩個和尚給腿軟的孩子送回家,順便看看兩位女施主的情況。剩下的繼續巡山去。

野豬很少單獨行動,基本上都是以家庭為單位在一起。

目前這座山,還不是很安全。

張擎和周舟回到家裏,看見張韻和周大姨完好無損,鬆了一口氣。“剛才喊你們,怎麼一個也不答應啊?看見野豬往咱家跑,我倆魂兒都要嚇飛了。”

周大姨和張韻尷尬的跟和尚感謝告別,就帶著張擎和周舟進屋。

消停的坐到了熱乎炕上,終於安心一些。

“我倆看見豬直接衝下來撞暈了,在那一動不動,我和你周姨都嚇一跳。緊接著你周姨說是送上門的肉,趕緊殺了留下。

大鵝跟著搗亂,一直叫喚,啥都聽不見。

後來就討論了一下怎麼殺豬,拿什麼工具,前後沒超過兩分鍾,就給豬放倒了,沒注意你們的喊聲兒!”

“我跟周舟看見豬往家裏衝,都要嚇死了,嗷嗷跑,感覺比大師父跑的都快,要不是他們底盤穩攔住了,我倆也得跟著野豬一樣撞到後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