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麼想著,江酒愈發難以自控,隻覺得身下這個小小的丫頭已經成了最致命的毒藥,讓他失控。
“哎,江小子,我跟你談正事呢,你幹啥你,她借你命火而生,靠的太近了,本能會驅使你兩融二為一,不要被這種錯誤的判斷決定身體的行動,你……王德發!”老鬼不斷在意識裏跟江酒嘮叨著,提醒江酒把控自身,說著,還不忘伸手拍了一下江酒後腦。
後腦中招的江酒暫時放棄攻略,雙眼一凝,意識世界裏波瀾驚起,漫天星辰之光席卷向著老鬼包裹而去,再次封印。
老鬼都想罵娘了,一句話還沒罵的明白,他與江酒之間的聯係,就被道圖短暫隔絕。
江酒放棄攻略,小丫頭短暫恢複意識,輕輕咬著嘴唇看著麵前這個為老不尊的師父,眼裏霧氣迷蒙,伸手輕輕推著江酒的胸膛,她不能對不起諾諾姐。
江酒隨手封印了老鬼,低眉看著不斷推搡著自己的蘇可兒,眼神愈發炙熱。
小丫頭察覺出了江酒的異樣,眼神弱弱,語氣軟軟糯糯的說著:“哥哥,不可以。”
江酒隻覺得意識爆炸,伸手禁錮住那兩隻推開自己的手,雙眼直勾勾盯著黑暗裏,那雙霧氣迷蒙的眼睛,隻覺得,那雙眼裏有光,恍若星河燦爛。
嗚咽聲裏,攻略再次開始,從未與人有過親密舉動的小丫頭技巧生澀,慢慢地從抗拒一點點轉變成為半推半就,直至任由索取。
攻略越發激烈,節奏愈發契合,迷糊中,蘇可兒隻覺得身上的束縛不斷褪去,小丫頭羞紅著臉,勾著江酒地脖子,拚進全力咬了一口江酒的左肩,做出最後的掙紮,“師父,不可以。”
江酒隻覺得肩膀微微一痛,略微清醒,當他聽到耳邊那句不可以時,江酒隻覺得腦海裏一陣電閃雷鳴,酒意褪去,整個人瞬間清醒。
“師父,不可以。”蘇可兒雙眼迷蒙地看著黑暗裏的江酒,不斷重複著一句話,理智告訴她,她不該那麼做,可是,她也是願意的吧。
蘇可兒神情恍惚,記憶回到江酒剛剛閉關那晚上,那一晚,是她睡得最不安生的一個晚上,她做了一個夢,夢裏,她的師父在一個灰暗的世界裏麵對如潮水般的鬼怪……
夢裏她的意識清醒著,生怕江酒遇到危險,而這一擔憂,在她醒來之後一度達到了頂峰。
因為,很突然的,那種冥冥中的聯係突然斷開了,蘇可兒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
那個時候,正是江酒被老鬼忽悠著喝了了悟道茶,再次見到本尊的時候,對於江酒來說,那隻是隨便閉關了幾天,可對蘇可兒來說,那幾天,則是真正意義上的度日如年,做什麼都沒心思。
蘇可兒覺得,她對自己師父的觀感就是那時候產生變化的吧,因為害怕那種失去的感覺,或許,在她心裏,江酒本來就是她的哥哥,所有人都明白,江酒那天硬要讓蘇可兒拜師為的隻是更方便把小丫頭帶在身邊。
其實蘇可兒自己更清楚,師父兩個字不過一個稱謂而已,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在師父與哥哥兩個稱呼之間反複橫跳,也沒見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