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等了好久,大約下午四五點左右,窗外的天色逐漸昏暗,江酒終於聽到了汽車的轟鳴聲……
別墅大門被推開,率先衝進門來的就是蘇可兒,此時的蘇可兒手裏拎著兩大袋東西,一進門見到閉關已久的師父正滿臉不善的師父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盯著她。
小丫頭哪裏經得住這麼嚇啊,雙手一鬆,兩個大袋落在了地上,心裏思緒飛快閃過,在想著怎麼應付即將到來的詢問。
要知道,今天是江酒閉關的第十二天,理論上來說,今天的蘇可兒應該是要在家裏補習功課的,可她卻跑出門去玩了,說到底,小丫頭心裏都已經做好麵對死亡的準備了。
隻是,還未等蘇可兒張嘴說些什麼,緊隨其後的周諾諾呀地驚叫了一聲,關心詢問小丫頭怎麼了,一轉頭卻發現江酒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頓時明白過來。
然後,一個不急不緩的身影走進別墅裏,白清淺穿著一身衝鋒衣,牛仔褲,雙手揣兜,酷酷的走了進來,看到江酒的瞬間,挑了挑眉。
“去哪了。”江酒沉著臉,平靜開口。
蘇可兒小丫頭聞言,頓時垂下腦袋,一副我錯了,我認錯的模樣。
江酒心裏發笑,卻是麵無表情地等著幾個女孩辯解。
“嗯,可兒的媽媽想她了,打電話讓她回家一趟。”周諾諾這個輔導老師趕緊出聲給自己的好學生狡辯,並且強調道,“可兒學習很好,複習完了,作業也做完了。”
“切。”周諾諾話音剛落,一旁的白清淺看不下去了,不屑說道,“你一點都不了解他,他壓根就不在意你們去了哪裏,隻要我跟著,沒出事,去哪都可以。”
白清淺嘴角勾著,挑釁的看向江酒,眼神詢問對不對,江酒卻是白了白清淺一眼,沒有回應。
因為,事實就是如此,江酒並不是怕幾個女孩閑的沒事做跑出去到處玩,而是怕幾個女孩到處亂跑被人鑽了空子出點什麼事,畢竟江酒這個罪魁禍首在外麵到處惹事,極有可能,會牽連她們受到傷害。
“這幾天還安靜嗎。”江酒看向白清淺,沉著聲音問道,他在考慮要不要在回家過年之前,先去找幾家鬧一頓。
白清淺聞言,挑了挑眉,說道,“還行,有兩家鬧事,被我打跑了,有幾家送禮,被我嚇跑了。”
白清淺說著,衝著江酒晃了晃她那隻嫩白的拳頭。
江酒看著在自己麵前搖晃的白嫩拳頭,有點無語,深深的歎了口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嗯,你說說看。”白清淺挑了挑好看的秀眉,她倒想聽聽江酒想說什麼。
“你跟我不同,我是不在意那些,壓根沒想過要混體製,所以,不怕得罪那些人,而你不同,你爸是一方天地鎮守,華夏是人情社會,你得講人情世故,你這麼到處樹敵,將來該怎麼辦。”
江酒語重心長地說教著,白清淺聞言,挑了挑眉,回懟一句,“你不是不在意,你是懶。”
……
江酒驀地沉默兩秒,還真被白清淺說中了,他就是懶,說話間,李嬸端著一個盤子來到幾人麵前,蘇可兒小丫頭鼻子動了動,隨即朝著李嬸飛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