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我了。”江酒嘴角勾著淺淺的笑意,看著女孩臉頰微紅,裝作毫不在意看著夜空的模樣,毫不掩飾地出口調戲。
果不其然,江酒話語剛出口,周諾諾微紅的臉頰上多出一絲嗔怪,故作凶惡的瞪了江酒一眼,江酒卻是敏銳的看到,女孩耳根染上一層粉紅。
少女心事被江酒直接的拆穿,如何能夠不羞不惱。
江酒沒心沒肺的低笑著,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江酒這麼一笑,一旁的周諾諾隻覺得如坐針氈,渾身上下難受的緊,起身欲跑。
江酒哪能讓到嘴邊的獵物這麼輕易的跑掉,伸手握住女孩的手腕,輕輕一拉。
周諾諾發出一聲嬌呼,剛剛站起的身子一個踉蹌,撲倒在江酒身上,周諾諾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又羞又憤,腮幫子鼓著,惡狠狠抬頭盯著江酒,好像要吃人。
江酒依舊半靠在躺椅上,張開雙手輕輕扶著女孩的腰,看著女孩凶惡模樣,臉上的笑容不減反增。
周諾諾隻覺得臉上越發滾燙起來,一開始的羞憤很快過去,餘下的隻有旖旎,伸手撐著江酒的胸膛穩住身子,眼睛再也不敢去看江酒,底氣不足的問道:“你要幹嘛。”
“你說呢,我想幹嘛。”
周諾諾聞言,覺得臉上燒的更加厲害,撐著江酒的胸口就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被江酒禁錮的死死的,那兩隻輕扶著她的那兩隻手就像銅澆鐵鑄的一般,任由她如何掙紮,依舊無法逃離魔掌。
“你別亂來。”周諾諾低著頭,呼呼喘著粗氣,隻覺得腦海裏一片空白,幾番掙紮下來,周諾諾覺得兩人的姿勢有些怪異。
周諾諾也不記得剛剛那一陣的慌亂中發生了什麼,可能是為了舒服一些,也可能是被江酒帶著跑偏了,此時的周諾諾整個人坐在江酒的大腿膝蓋處,麵向著江酒,半撐著不讓自己倒在江酒身上。
周諾諾覺得周遭的空氣都在升溫,變得火熱,哪裏還能感覺得到半點冬天的寒意,江酒則是嘴角掛著得逞的笑意,靜靜看著女孩掙紮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弱,最終不再掙紮。
四目相對,江酒眼角噙著溫柔的笑意,看著眼前女孩眼中難舍的眷戀,感覺心頭有些躁熱,呼吸都在變得急促。
“不要,你不要亂來。”周諾諾伸手抵著江酒的胸口,似乎預感到什麼,做著最後的掙紮,無力地扒拉著,身子卻是低伏著,離得江酒更近了些。
“嗯,聽你的,我不亂來。”江酒聲音低低著回應著,一隻手輕勾著女孩的腰肢,另一隻手輕捧著女孩的臉頰,緩慢靠近。
抗拒的低喃變成喉間的嗚咽,述說著女孩的不屈的抗拒,江酒懷抱著癱軟在懷裏的女孩,如願以償,細細品嚐著溫潤,鼻尖輕嗅著女孩身上好聞的味道,淡淡的異香,說不清的味道,更令江酒心頭似火燒,細雨和風驟急,狂風夾帶著暴雨衝擊著二人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