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在看清白清淺打扮下意識後退了半步,一種隱隱的不安浮現心頭,白清淺看清江酒腳下的小動作,嘴角多出一絲戲謔的弧度。
“今天的打扮真是別具一格啊,出人意料,不過,還是那麼好看。”江酒收回那退出半步的腳,藏下心中想法,表麵故作鎮定,向著來人大聲說道,光聽聲音,就能知道說話之人底氣十足。
“那可不,本來下午上課還穿著一身美美的仙女裙,一看消息有人邀我赴約,嚇得我趕緊回去換了一身衣服,不然呐,小女子身嬌體弱,哪敢以身赴險,孤身麵見江大公子呐,要是哪天您心情不好,不是把小女子扭送去了治安局,反而綁去自己家裏,我一個弱女子,又能找誰訴苦去。”
白清淺話裏話外都是滿滿的諷刺與挖苦,加上那副滿是譏諷的神情,江酒感覺有點尷尬,決定不再理會,反正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讓白清淺幫忙約南枝,人也已經在石亭那邊等著了,現在的白清淺對江酒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既然如此,江酒果斷選擇無視來自女孩的嘲諷技能,固守本心,不為所動。
既然已經盡人事,剩下的就交給聽天命了,其他的江酒不想理,全都交給裝聾作啞應付吧。
“就連我都沒想到,你不光會解決問題,居然還會處理後事,最重要的是你這樣的人居然會給人牽紅線,震驚世界一百年,震驚了我一百年。”
白清淺滿臉感歎,看著身旁那個站在原地裝聾作啞的江酒,情緒複雜,短短不到一天,這個人不僅讓她出手幫忙,還不給報酬,不給報酬就算了,還欺負她轉頭給她扭送去了治安局,若是隻有如此也就罷了,現在他居然還想搶自己的南枝小姑娘,可恨啊,可恨!
若可以,白清淺真想把眼前的江酒大卸八塊,然後拿去喂狗,不過想起昨天南枝那個小姑娘在她眼前哭的那麼讓人心碎,她還是心軟了。
說實話,白清淺收到江酒的請求時,真的一點都不想理他,可是為了她那心愛的南枝妹子的幸福著想,還是強忍心痛地把人約了出來。
說到底,心痛啊,痛的不能呼吸,不能自己!
“江酒。”
就在白清淺心中思緒萬千,想著要不要出手偷襲,來一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時,身後突然傳來周諾諾的呼喚聲。
“周諾諾!”白清淺雙眼一亮,想到了昨天午飯後在路上遇見的那個純天然美女,頓時就沒心情去理會身旁的臭男人,轉身向著身後走來的周諾諾飛奔而去,一把緊緊摟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整個人靠在周諾諾身上蹭啊蹭…
江酒回過神就看到了這樣詭異的一幕,驚掉了一地下巴,他才意識到一點,這個叫做白清淺的女孩,似乎,好像,取向不太正常…
腦中不由浮現兩個女孩在一起的模樣,止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怎麼說呢,會不會太刺激了…
“哼,你這個齷齪的腦子裏都在想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整天想的什麼東西,呸,下流。”
一直緊盯江酒的白清淺,在江酒表情出現變化的瞬間就知道江酒想的什麼,挽起周諾諾的胳膊抱在懷裏,趾高氣昂的向著江酒方向走去。
江酒被人看破心中所想,故作平靜不予理會,反倒是向著江酒走去的周諾諾,越是靠近,臉上紅潤之色越濃,就好似天邊黃昏落日的紅霞,那般動人。
身旁女孩的反應又怎麼可能逃的過白清淺的眼睛,白清淺輕哼一聲,一個詭計浮現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