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寧瑞並沒有在水鏡中看到所謂的豎瞳，不管怎麼看自己的眼睛都很正常。
“嗯？”陸景謙探頭過來看，“變正常了，所以你自己是看不到的？我試試。”
令寧瑞沒想到的是，陸景謙的試試竟然是往他臉上親一口，一時之間寧瑞倒退三尺警惕地看著陸景謙。
“你跑什麼，你倒是看啊。”陸景謙翻了個白眼，“不要太自戀啊，我又不是斷袖，不過剛剛露出來的特別耀眼，果然是情緒起伏明顯的時候才會出現嘛，現在還沒退，你有沒有覺得對周圍的感知力增強了？”
這麼說的話，倒確實……
寧瑞冷靜下來仔細感受了一下，發現確實如此，周圍風吹草動的聲音格外明顯，就像……有人！
“啊！對，對不起，我隻是好奇過來看看，不要吃我……”
出現在寧瑞眼前的是一個坐在地上用耳朵包住臉縮成一團的小女孩。
等等！耳朵?
“哈哈，靈靈，終於也有你害怕的人了。”陸景謙蹲下身戳戳名為靈靈的小女孩的耳朵，“不用怕，他會是同伴哦。”
“真的嗎？”靈靈露出一點眼睛看看寧瑞又看看陸景謙，水汪汪的眼睛裏還透著害怕。
“嗯……抱歉，嚇到你了。”寧瑞學著陸景謙的樣子蹲下來向靈靈伸出手，“你好靈靈，我是寧瑞。”
“你好，我是靈靈，你也是半妖嗎？”好一會兒靈靈才放開耳朵伸手握住寧瑞。
“也是？”寧瑞疑惑地看向陸景謙。
“看不出來嗎？靈靈是兔妖哦。”陸景謙笑眯眯地捏著靈靈豎起來的耳朵晃晃。
“景哥哥是壞蛋！不要捏我耳朵啊！”靈靈不知從哪裏拎出一把錘子，衝著陸景謙一錘子就下去了。
這畫麵是非常有違和感的了……
寧瑞看著陸景謙輕飄飄地站在靈靈的大錘子上，還煞有其事地展開折扇。
“別生氣嘛，小心長不高。”
“我才八歲！景哥哥才長不高呢！”
大概是打不過，靈靈放開了錘子，選擇抱臂扭頭生氣，氣鼓鼓的樣子還挺可愛。
“是不是很可愛，無聊的時候逗她很有趣。”陸景謙晃晃折扇對寧瑞介紹，“靈靈是半妖，隻有部分特征但實際上還是人，撿到她的時候還是個隻會蹲在角落哭的小哭包呢。”
“那時候我才兩歲！不要提黑曆史啊！”靈靈生氣的踢了陸景謙一腳，雖然被陸景謙躲開了。
陸景謙心情愉悅地笑了兩聲，繼而轉向寧瑞說道：“好了，考慮好了嗎？”
“確實很有趣。”寧瑞試著露出一個微笑，“需要拜師嗎？”
“不，我隻是你的引路人。”陸景謙展開扇子，笑眯眯地開口，“畢竟修行在個人嘛。”
寧瑞沒有接話，看著陸景謙等他繼續說。
陸景謙頓了頓問道:“看過小說嗎？”
“修仙小說?”寧瑞適當聯想。
“是的，我們的境界也是按照那個評判的，你猜我什麼境界?”陸景謙湊近抬手想要勾寧瑞的肩，但被躲開了，他又若無其事地放下手。
寧瑞認真地看了陸景謙半晌，回憶了一下修仙小說中常見的修仙體係，做出了一個猜測:“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