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窯場太可疑,張管事已經著人打聽。用的不是我們的石頭,我想著從石頭運輸上著手調查。”姚致遠道。
祝景瀾思忖:“莫叫張管事的人出麵,免得惹禍上身,你也不用。我另派人去吧。到時候查出什麼情況再告知你。”
姚致遠看向他:“這麼小的事還需要將軍勞師動眾?”
祝景瀾笑的愉快:“她的事兒,都不是小事兒。”
又道:“我不在的時候,她的安危還需要你多操心。”
姚致遠一副我懂的表情,給他男人的理解和支持。抱拳離去,又去窯場尋了張管事。
委婉的勸阻了張管事對城北窯場的打聽,聲稱自己會替他們打聽。
從張管事的嘴裏得知,劉其間逃走前,向窯場裏不少人都借了錢。
而劉其間生前並無不良嗜好,亦非常節儉。
這些錢大半都花在豔麗身上。
算算他手裏的錢財,加上清明的,短短幾個月,這娘倆可真能造啊!
再看清明,那日回來後,悶頭睡了一整天,起來如平日一樣,該幹嘛幹嘛,沒有哭也沒有太悲傷難過,就是隻字不提他們。
穀雨想勸慰都找不到機會,
黃之桐歎道: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人狠話也多”。
姚致遠聽到了,覺得好笑,主仆都不是尋常的女子!
杜守恒千辛萬苦等來京城的消息:魯國公府托工部尚書夫人去趙侍郎府上提親了!
趙侍郎迫於大家都已經知曉,不鬆口也鬆了口,並不敢為難。
他的好事兒終於定下來了!成婚之日定在明年三月十九。
自己又張羅著去趙西屏官邸拜訪,熱熱鬧鬧的把他同趙西漫的親事宣告給了眾人。
因著趙西漫的身份特殊,所以成婚流程幾乎沒有,隻在成婚那一日趙西漫從外頭悄悄進門即可。
而魯國公府意思他們先在外頭住著,過幾年再回京城府裏。
杜守恒打聽過了,那一日趙西漫不能從自家門出來,需得提前一天待在外頭,天亮之前,不聲不響的從角門入府。
這麼一來,杜守恒也不要什麼婚禮,就帶趙西漫找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新婚加蜜月一起得了。
除了覺得對不住原身及他的父母,杜守恒倒覺得正合他意,便想著暫時在浦城定居,給趙西漫一個家再說。
這幾日便四處張羅買宅子,後悔當初應該同祝景瀾一起蓋一處宅子。甚至攛掇祝景瀾把新建的宅子賣給他,欠款就不用還了。
祝景瀾當然不會同意,嚷嚷留給他家人住的。
他的宅院都快收拾好了,用盡了一切手段哄騙,裏麵有太多黃之桐的痕跡。
如今好些被褥還在她宅子裏做著呢,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的。
杜守恒一邊罵祝景瀾小氣,一邊自己忙著選宅子。
趕著杜守恒的喜氣,愛熱鬧的廖文敘要為自己慶生,請大家去城東的莊園作樂。
這種公子哥的玩樂,原本小竇這個夥計身份是夠不上的,不知為何,廖文敘隆重的給小竇下了帖子,親自送到手上,當麵邀請。
小竇這個夥計豈敢不識好歹,隻能接下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