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之桐頭發上的束帶,在被子裏鑽進鑽出後,有些鬆散,祝景瀾伸手這麼一扯,綁成男人發束的青絲就這麼散落開來。
“這不就是美人了?”
黃之桐輕笑著:“難不成祝大人在男人堆裏混的太久,見到的美人少了,如今見到姿色平庸的也覺得是美人?”
祝景瀾撥弄她的秀發:“你整日的扮成男人,都忘了自己是個實打實的美人,對於男人有很大的誘惑力。”
這下黃之桐躲開了,“祝大人說笑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祝景瀾恍然:
“原來如此,所以做小竇時,就用那香豔的話本子勾引我,好叫我對姿色平庸的小竇產生欲望,進而答應你和離的要求。”
黃之桐搖頭:
“祝大人想的太複雜了,那話本子就是我隨手丟的。扮做小竇難道不是因為才華征服了你?”
祝景瀾又逼近了些:
“小竇固然有才華,那也是因為我已經知道你是之桐,我還是對本來的你感興趣。”
黃之桐又朝後躲:
“是啊,你看,還是簡單直接點好,不用太複雜。
祝大人還是喝了安神藥入睡吧,省的我再打別的主意。”
祝景瀾答應她:
“我會喝的,你給的我都喝。你給的我都要。”
黃之桐已經退到牆角,避無可避。
隔壁是姚致遠和盤離歇息的地方,這會兒是穀雨在裏麵,即便他們都在,即便全船的人都聽到了,誰也無法阻止祝景瀾。
即便明天他們能和離,今天他們還是正經的夫妻,祝景瀾都是可以行使他的權利,這世界可沒有婚內強奸一說。
想及此,黃之桐用手指對著嘴唇,虛了一口,用氣聲道:“他們都在隔壁,不隔音的。”
祝景瀾當然知道船上的木板不隔音,所以他才想靠近她說話,生怕別人聽了去。
她想哪兒去了?!
祝景瀾笑的胸腔都在顫抖,心裏卻是一陣悸動,接著便撲通撲通的要跳出胸腔。
他撫上黃之桐的下巴,用拇指輕輕摩挲著,任憑她拿手輕輕拍打,示意隔壁有人。
小把小巧圓潤,光滑細嫩。他舍不得鬆手,也舍不得用力往前拉拽,隻能趴到她耳邊說:
“娘子想叉了,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沐浴過了,此刻沒有汗臭味。”
黃之桐鬆了一口氣,可是那人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邊,異常酥癢,竟讓她呼吸跟著急促起來。
祝景瀾感受到了,他抬起頭,望著橘黃燈光了下的臉,俏生生的暈滿了緋紅,那嬌豔欲滴的紅唇,正微微張著呼氣。
他禁不住上前輕輕啄了一口,這一口啄了嬌嫩,啄了火熱的氣息,啄了自己渾身的沸騰。
他又啄了上去,這次他沒有停下來,不停的摩挲著,隻是輕的不能再輕,再也不能弄傷了她。
女子隻敢輕輕掙紮,他知道她怕驚動了旁人,她怕再被咬破了。
他壓抑著狂跳的心,冒火的喉嚨,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道:“莫亂動!”
女子真的不敢動了,他小心翼翼的觸碰她,用舌尖品嚐她的味道。
呼吸交纏,讓他流連忘返,久久不舍離開。
到底女子推開了意亂情迷的,沒有防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