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祝景瀾搖頭:“沒有,昨兒你走後沒多久,我有事便離開了。”

昨天他估摸著趙西漫不久就該回去,自己不好多逗留,便離開黃之桐住處。

杜守恒懊惱道:“好容易有那麼個清閑,遇到那麼好的機會,本以為能多待一會兒,誰承想,我們剛到戲苑,就想腹瀉。

別的毛病還能裝裝可伶博同情,偏偏那出醜的事兒!就回去了。”

祝景瀾憋住笑:“是不吃的太辣了,或者太油膩了?”

“不會,我平時能吃辣的,而且,便是晚上吃的,也沒那麼快。

剛打發小東子去遞個信兒,晚上還過去,讓清明燒幾道藥膳補一補。”

“還去?!”祝景瀾瞪大了眼睛。

“怎麼了,又不是叫嫂夫人燒,叫清明燒。”

“你昨兒個那樣了,誰給你抓的止瀉藥?”祝景瀾想知道他到底知情不知情。

“沒抓,後來自己好了。

就是人不太好了唄,大哥你看我這樣的,不值得同情嗎?

女子就是心軟,我沒地方用晚膳,去她們那裏一定會好好給我補補的。”杜守恒主打就是一個懂女人心。

祝景瀾佩服的五體投地,好,你去吧,讓她給你好好補補吧。反正趙夫人會心疼你!

可是沒一會兒,小東子就到了工地:“公子,小竇的宅子裏隻有趙夫人在,小竇及清明穀雨都不在。”

杜守恒沒當一回事,定是黃之桐閑不住又去窯場或者哪個工地。

小東子疑惑的繼續道:“可是趙夫人專門讓小的告訴您,小竇她們不在。是何意呢?小的沒理解錯,她刻意強調。”

“刻意強調?”什麼意思?

小竇不在,怎麼了?

難道?

黃之桐啊,太給力了!怎麼謝你好呢?!

這次帶趙西漫出來也不用找借口了。

心猿意馬的杜守恒顧不得自己還“虛弱”的身子,抬腿就往黃之桐宅子而去。

趙西漫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才來?!”

杜守恒激動壞了,若不是有丫鬟在場,他一定抱著她狠狠的親上一回兒。

他忍著激動,正色道:“這會兒才脫開身。身體好多了,我們去看戲吧,昨兒沒看成。”

“看什麼戲啊,我不是讓小東子轉告你,之桐不在嗎?”趙西漫給他整的莫名其妙。

“就是她不在啊,你不是更方便出去?”

“哎呀,我說是之桐不在,應該不在浦城。你可以去找找看。”趙西漫有些急了。

“那麼多工地,我怎麼找?她晚上也不定宿在哪裏。”杜守恒還是不明白。

“你昨兒提到她休沐,論起來今兒該不該在家裏,哪兒也不去?或者同我一道四處逛逛?

可是她卻沒對我提起,她要歇息的。

今兒我早上一起身就沒見到她,我也以為她又去工地了,隻是沒同我親口交代。

而我到了晌午才得知,她是淩晨寅時就走的。”趙西漫冷靜的分析。

“所以呢?”杜守恒還是一頭霧水。“她臨時有事情,怕打擾你,悄悄起身走了。你怎麼就斷定她不在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