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白練飛把那魯澤那勇德打了一頓之後,白練飛獲得了短暫的平靜,上山的頻率變低了,呆在林間小院的時間變多了,跟餘著請了幾個月的假。
一來是打磨一下自身的內功,自從跟上次打過那魯澤之後,他就問過餘著,體內的餘毒還能清嗎,有沒有其他的辦法,餘著暫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那毒像是附菇之蛆,暫時是找不到解法,隱隱約約覺得那毒有特殊的解法,但是又說不出來,不過其他的辦法自然有,就是有雄厚的內力護住經脈,簡單來說就是,七成功力護經脈,三成功力運功法,所以白練飛自然申請了長假。
二來,他也確實累了,想要休息下。
的確,自從來了這邊,除了登山就是練功祛毒,明明穿越過來有工作有房子了,卻還是像天天上班一樣,日日登山打卡。
也許自己不需要活得那麼累?
所以白練飛選擇擺爛試一下。
嗯,這不叫擺爛,這叫回歸正確的穿越生活,白練飛是這麼說服自己的。
眨眼間,寒冬便已至。
葛茹部的冬天似是要早一些,十一月剛出頭就已經吹起了冽冽寒風。
白練飛躺在搖椅上,正在享受自己的少爺生活,似是在發呆,想到了以前在藍星的生活。
一家人都活得很艱難,父母年邁,妹妹年幼,加上很少與父母妹妹相見,似乎親情之間都變得很淡薄,對家這個詞很無感,也沒有念家這個想法,父母逐漸老去,妹妹還在讀初中,自己要撐起大半個家來,父母也希望他能成大器,但是一個破三本出去的能有什麼大作為,癡人說夢罷了。
不過這時候他倒是挺想家的,兩三年沒見了,父母怎麼樣了,妹妹也該高中了,學費怎麼辦,以後家裏怎麼撐得下去。
人一閑下來就會這樣想七想八,琢磨這琢磨那,對這個世界始終是無感,像是開了一把遊戲,但是又無法退出,讓他焦慮不已。
他現在想家了,他的根始終不在這裏。
天空被白雲覆蓋,在白雲的掩護下,大雪飄飄落地。
白練飛還在癡呆呆的望著天空,雪花飄進眼睛了,他才恍然驚醒,伸手揉了揉眼睛,沾上了一些水花,不知是思鄉的還是雪水。
“小白哥哥。”桑娜從旁院走了出來,頭上多了一些簪花,肩上也多了一件披肩,身後跟著普潔,也如桑娜一般打扮,隻是少了簪花,兩人笑顏如花。
自從打了那魯澤,桑娜也如往常一般了,沒事便往這林間小院跑,有時見白練飛在練功,她也跑到一邊揮舞著銀月,她很喜歡那把銀月,自從白練飛送給她,就隻有葉茹摸到過。
白練飛應聲起身,將搖椅往廊簷下拖。
“這麼冷的天還往這邊跑啊。”白練飛心情有些低落,還沒從剛才的思緒中抽出來。
“下雪了就不能來啊?”桑娜撒起嬌來,小嘴一翹一翹的。
白練飛發現這孩子越來越喜歡跟自己撒嬌了,他也沒介意,就當妹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