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溫驟降,躺在風起地,在微風地輕撫中安然睡著的溫迪不自覺地打了個噴嚏。
然而格外困倦的他並沒有醒來,而是縮成了一團繼續睡過去。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刺骨的寒冷讓溫迪瑟瑟發抖,他連忙想要裹緊衣服。
胡亂往身上一抓,竟然隻摸到自己光滑而冰冷的皮膚。
溫迪猛地驚醒,睜眼一看發現自己竟然什麼衣服都沒穿。
他立刻坐起來環顧著周圍,正好一旁的廢墟中還有一張毛毯,來不及多想便馬上將其裹在身上。
有了毛毯,雖然並不能讓他很暖和,但也勉強可以抵禦寒冷。
溫迪坐在廢墟上縮成一團環顧著周圍:隻見天上下著大雪,地上堆積的看起來就十分厚重。
周圍不說毫無人煙,那簡直是沒有生機,就連一個完整的房子都沒有,更多的是建築物的殘骸。
如此景象,讓溫迪大驚,立馬用手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膊,疼痛讓他意識到這不是做夢。
“這什麼情況?我怎麼在這?還有我衣服呢?”溫迪喃喃自語。
在確認不是做夢後,溫迪也冷靜了下來,仔細回憶著在入睡前發生的事情:
起因是璃月海燈節,溫迪閑來無事前去湊了一番熱鬧。
在這闔家歡樂的時刻,鍾離竟然罕見的沒有與胡桃他們一同去吃晚餐,而是獨自在往生堂朗誦:“欲買桂花同載酒……”
溫迪便直接去邀請他吃飯。
雖然他倆都沒錢,但鍾離的賬單可以寄到往生堂。
於是,他們倆人買了幾壇酒,帶了幾個菜,來到了璃月港郊外飲酒賞燈。
期間還起了一些口角,是因為溫迪自認為自己治理方式在提瓦特大陸上也是數一數二的。
鍾離卻說他就是個不靠譜的酒鬼詩人。
好在這小小的“衝突”並沒有上升到雙神大戰的局麵,很快便以追憶往事的話題結束。
原本溫迪想與老友一同喝到天明,誰知這璃月的酒烈的很,幾杯下肚,鍾離便不勝酒力回了往生堂。
而一向海量的溫迪隻好把剩餘的酒帶回了蒙德,一邊走,一邊飲,好生快活。
就這樣一路瀟灑地回到了蒙德。
後麵的事情他也記不大清楚了,隻記得他好像在風起地睡著了,醒來便來到了這裏。
“難不成是老爺子鬥嘴沒鬥過我故意捉弄我?不對不對,他那麼嚴肅的人,把我扔雪地裏有可能,但萬萬不會扒我衣服啊。”
溫迪自言自語地分析著,然而還沒有想清楚怎麼回事,一股寒風鑽進了毛毯,讓他渾身一哆嗦。
雖然神是凍不死的,但會凍僵。
於是溫迪顧不上寒冷,赤腳踩在雪地裏,在廢墟裏翻著避寒之物。
好在他運氣夠好,順利地找到了一身棉服衣,用風元素將它吹幹後套在了身上,又翻到一雙嶄新的棉鞋穿著。
到這,他才算是勉強地做完了抗寒工作,正好不遠處有個火仙靈,溫迪立馬過去蹲坐在火仙靈附近。
暖意立刻蔓延到了全身,也讓他冰凍的大腦重新運轉起來。
就在此刻,一發弩箭從遠處朝著他極速射來。
溫迪立馬驅動風元素將弩箭扯碎。
然而這一動靜卻驚擾了仙靈,轉過身自顧自的向著遠處飄走。
來不及思考是誰對他放箭的溫迪立馬大喊著“我的仙靈!”並向著仙靈追去。
這時,躲在暗處的獵人大驚失色地走了出來,剛好攔在溫迪麵前:“抱歉啊!您在那裏蹲著,我還以為是野豬,不過您的身手真好,我都沒看清那弩箭就被您折斷了。”
“沒事沒事。”溫迪胡亂敷衍著,目光還在緊追仙靈。
見溫迪這急切追仙靈的模樣,獵人立刻明白了,笑著道:“我在這附近紮了個營地,點了火,小夥子要不要去那暖和暖和?”
“真的嗎?那太好了。”對於突如其來的邀請溫迪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