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景不長,這個地方連年旱災,導致餓殍遍野,然而禍不單行,此時爆發了一種奇怪的疫病。
這個疫病最初起源於一個農夫,一日,一個農夫正在地裏耕種,天氣炎熱他喝了一口小溪裏的水,結果沒有過多久,他就覺得全身無力,最終倒在田地裏。村民發現他後就將他抬回了家,但是沒有過多久,那名農夫就發現自己全身都動不了了,當別人捏他的手時,才發現他的手完全是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農夫的家人請來了當地的大夫,大夫一檢查發現這名農夫的骨頭已經潰散於血肉中了,用了很多方法都沒有作用,最終農夫還是離世了。
農夫離世後不久,村裏很多人出現了這種情況,隨著被感染的人越來越多,人們終於意識到這可能是一種疫病。
這種疫病傳染性極強,在幾天之內迅速蔓延開來,不僅是這個村裏,鎮上很多人都感染了這種疫病,一天的死亡人數從幾百漲到幾千,但是奇怪的是其他的地方的人即便是與身患疫病的人接觸也沒有被感染,因此許多沒有感染的人為了活下去都決定背井離鄉。
寺廟中的和尚也是如此,許多和尚都逃離了這個地方,但是樊輪卻不願意離開,他雖然沒有給白諾說明原因,但是白諾卻知道他不願意離開這裏是因為方丈還在這裏,在他瀕死之際是方丈救了他,是這座寺廟讓他找到了自己的道,他想要守護這裏。
這日,樊輪到山上采藥,白諾就翻出自己珍藏的醫術研究,這些天她和樊輪一直到山下為病人問診,白諾醫術方麵頗有造詣,但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成效。
白諾自言自語道:“奇怪了,這種疫病在短時間內蔓延得這麼快按道理來說傳染性應該是極強,但是為什麼我和樊輪這些天下山卻絲毫沒有受到疫病的影響?”
在一旁看著一切發生的四人也不禁陷入思考。
蘇慕靜道:“這個疫病很奇怪,外麵的人不會受到這個疫病的影響,白諾和樊輪也沒有受到影響,這很像是有人專門給這個區域的人下毒一般。”
白侍衛卻道:“我覺得不太可能吧,這樣做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吧。”
未等蘇慕靜反駁,林侍衛先反駁道:“你覺得這樣做沒有說明意義,可能隻是因為你不知道他們的陰謀是什麼而已,看事情的角度太窄,你這個問題得改。”
林侍衛語氣淡淡,但是蘇慕靜總是覺得他跟白侍衛說這句話時,像是一個教學夫子一般,指出學生的錯誤,並要求改正。
白侍衛卻是很聽林侍衛的話,現在似乎真的在很認真的反思一般。
這時,從寺廟外突然傳進來一群身著便裝的壯漢,剛剛身強體壯。
那群人直直的向白諾走去,白諾看到來人,頓感不妙,警惕的後退幾步。
誰知那幾個人恭敬的朝白諾行了一禮。
白諾頓時有些懵,那些人道:“大小姐,丞相讓我們來接你回去。”
原來疫病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導致傳到了都城,丞相雖然對自己的一雙兒女十分縱容,但是這種危及性命的事,他自然是不允許的發生的,當即派人要將白諾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