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帶她去劃船(1 / 2)

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動約她出來,所以無論如何就算天塌下來她也要隱忍住。

明少瞥了眼她,然後嫌棄似的將旁邊的那杯還冒著熱氣的咖啡推開,寒涼的口吻隨之而來,“別一口一口咱們的孩子,你確定那孩子是……是我的?”

梁漫妮的心咯噔一跳,不會他是察覺到了什麼吧?告誡自己一定不要慌亂了陣腳,然眼眸卻心虛地瞟來瞟去。

支吾著,“這……這種事……還……還能有假,當時你不是看到了麼?”

說到‘當時你不是看到了麼’時明澤恩不舒服地輕咳了一下,那晚的事他記不清楚,懊惱地用力甩了下腦袋,仿佛要把那令他屈辱的一晚全部甩幹淨。

“澤恩,你別這樣,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世事弄人,現在我們都有孩子了,我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幸福的家,能給孩子一個快樂完整的家。”

她墾切地哀求著,漆黑的眸光透著一股楚楚可憐,然仍舊被他毫不憐惜的無視,“你懷孕的事媒體怎麼會知道?”

他心中對她的一切有太多的疑問,若真的是說世事弄人,怎麼說那麼多的巧合令他很不相信。

“你知道的現在那些記者有多麼地瘋狂,我感覺自己有點不舒服去檢查,誰知竟被那睦娛記的狗仔隊揄拍到,所以就……”

她說得極其自然從容,完全看不出一絲假意造作,說完還委屈地溢出了晶瑩的眼淚。

畢竟她現在懷著身孕,就算再對她如何不滿,他也不想再扯下去,以免傷到肚子裏的孩子,這於這個孩子他隻是懷著憐憫的心,似乎隻是陌生人的憐憫並無血液的那股心心相吸。

可能隻是自己對於她的不滿才牽扯到孩子吧,他隻能這樣給自己解釋。

將杯裏的橙汁一口氣灌進喉嚨,“如果想嫁進明家,就去跟我父母商量。”

說完,他毫不留戀地起身朝著門口大步而去,沒有一絲回頭,有的隻是滿心的懊惱。

梁漫妮怔怔地看著他離開的俊逸身影,她不是在做夢麼?然他的話卻清楚地仍然飄蕩在她的耳邊,是,沒錯,他說她如果想嫁進明家的話。

這話她聽著是那麼的舒服,滿心的渴望得到了最大的滿足,然,他卻並不想從自己的口中說出那句‘如果你想嫁給我’的話,隻是用生硬的明家來替代。

不多久,明少開起門口那輛極拉風的墨綠色捷豹絕塵而去。

梁漫妮看著車影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眼裏露出了久違的欣喜,一切的一切終於圓滿成功,她現在能夠得到嫁給他的機會,她也就相信她能夠終究有一天得到他的人他的心,這是她天生的信心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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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明澤恩與梁漫妮的事,王詩藍這幾天的心情一直納納不樂,極其低穀,漫無目的彷徨地走在街道上,是那麼的狼狽。

她像一隻被丟棄的小狗,心裏酸楚酸楚的,明明告誡自己與他劃開界限,但還是情不自禁不能抑製地被他的事而困擾著心。

今天是周未,隻好一個人安靜地走走,釋放心中那股難受的火焰。

驀然,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隨手掏出手機鍘目瞥了過去,是梁少的來電。

才剛劃開接聽鍵,裏麵就傳來一個關切的聲音。

“詩藍,你還好嗎?”

梁少溫潤如玉的詢問著。

“我還好,梁少,有事麼?”

她的聲音清淡,聽不出一絲男女朋友之間應該有的親昵,然他並不在乎,仍舊說道,“詩藍,今天看報紙明澤恩三日後要與我妹妹結婚,一看到這消息把我氣壞了,也好擔心著你來著。”

梁少一五一十地說道,事實如此,妹妹與明氏夫婦商定婚事的事他一無所知,隻到剛才看到報紙裏寫得,還有妹妹與明氏夫婦在酒店商談這事的照片。

本來是想打電話罵妹妹一頓,可是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妹妹已經懷有身孕,再者妹妹是一副不嫁明澤恩就去死的心態,讓他這個做哥哥的也沒其它辦法,隻能默認了。

聽到說他們三日後要結婚,王詩藍的心一咯噔,仿佛心髒都在滴血那麼疼……

難過出聲,“呃……”

並沒有其它的言語。

梁少耳朵微動,聽得出來她的失落,心裏一陣揪痛,是為她難過而心痛也為她的心裏還有著那個姓明的而心傷。

“你在哪?我想過去找你。”他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