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劃出一抹嘲諷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自己也在嘲笑她,染了濃重情yu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你知道什麼叫痛嗎?明明跟你做的人是我,你卻為得是能夠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她似乎想說什麼,可是話到了喉嚨卻無力再說出來,甚至可以說,她已經沒有底氣了,事實本就如此。
默默地輕闔上眼眸,不想再看到那個luo體的男人,生怕在腦海裏留下任何殘存的記憶,今晚的一切她之後都要忘得一幹二淨,就當一切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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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漫妮從洗浴室衝洗幹淨穿戴整齊地出來,扣好領間的最後一個扣子抬眸看了看背對著自己而站立著的仲毅。
“希望你像你答應的一樣,一生保守這個秘密,我們就當從沒發生過。”她鄭重地提醒著。
菱唇緊抿勾出一抹嘲諷的笑,仿佛在嘲笑自己也在嘲笑她,冷嗤一聲,並沒有吭聲。
冰冷無一絲溫度的笑聲讓她不受控製地打了個冷戰,“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語氣明擺帶著緊張的憤怒。
陰冷地轉過身,鷹眼定定地掃向她,涼薄的話自薄唇中吐出,“想起我隻會覺得嘔心!”
說罷沒有一秒的停留,便離開了這個讓他很不舒服的房間,最後離開了酒店。
梁漫妮被說得呆愣在原地半晌都回不過神來,隻感覺到被人羞辱的麵紅耳赤,額頭的青筋暴出,麵目猙獰。
是她給了他幹淨的shen子,他還有什麼理由如此不高興?!!
尖細的指尖掐入手心,憤怒地仰天長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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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害死沈惜琴的兩個女人緊張的麵麵相覷,其中的那個彪悍女壯了壯膽,警惕地問道,“是誰?”
“是我,主人派我來接你們。”
屋外傳來一個男音的回答。
這兩個女人才放鬆地卸了口氣,這段時間逃亡的日子很不好受,可謂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天天擔驚受怕,現在救星來了,終於看到出路了。
彪悍女急忙打開了木板門,一個一身黑色西服的高大偉岸的男人走了進來,同時後麵的兩個同樣挺拔高大的男人也跟了進來。而外麵已經一片漆黑,已經是深夜了。
彪悍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有些後怕地問道,“怎麼不是你一個人?”
“我一個人哪裏搞得過來。”領頭的那個男人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還未等這兩個女人反映過來,另外的兩個男人直接衝上去用手中早已準備好的細鋼絲繩死死地勒住了她們的脖頸。
“呃……”兩個女人拚命地掙紮著。
眼見另個一個女人已經奄奄一息,而那個彪悍女卻還有拚命做著抗爭,領頭的那個男人眉宇一怒,從西裝袋裏拿出手套套在手上,然後朝那個彪悍女走過去。
彪悍女瞪大著厲眸眼看著那個男人漸漸逼近,下一秒,那男人疾步上前,一把拽住彪悍女的腦袋用力一轉,隻聽‘卡’的一聲,彪悍女再無任何動靜。
領頭的這個男人單手觸在她的鼻翼,待確定她卻實已經無呼吸後,才做了個手勢命令那個一直在勒緊鋼絲繩的同夥鬆手。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指著另一個被自己勒死的女人向領頭的男人說道,“這個也斷氣了。”
領頭的男人滿意地微微一邪笑,然後手一擺,三人便離開了這間充滿死神的房間。
而這倆個死去的女人也隻在死前的那一刻才明白,自己一直信賴的主人最後竟要了她們的命,為了自保,也是給他死去的心愛女人沈惜琴報仇,不管事實到底是怎樣,她們倆把責任推得一幹二淨,說她是自己無意跌下樓梯而亡,心愛的女人死了,她們就得陪葬!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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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在家裏難過地翻看著與父母照片的王詩藍突然接到公安局來的電話。
“王詩藍嗎?我這裏是公安局。”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正氣的男人聲音。
“是的,我是王詩藍。”
那邊的人接著說道,“你母親的那兩名凶手已經有人舉報在城西郊區一帶有人看見她們出入過,我們準備現在過去勘察,你可以與我們一起過去方便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