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二妮手裏拿著個棉簽,小心翼翼的擦著樊振東膝蓋上的傷口,甚至還前小心翼翼的往他傷口上吹氣。
她俯下身子,抬眼看了樊振東,豔紅的嘴唇勾起。
樊歡被這一幕刺激的大喘氣一口,手不由自主的捏了下莊二妮的耳垂。
“怎麼沒見到瓊妮子?”他突然開口問了句。
自從樊振東給曲瓊介紹了個工作後,她來找莊二妮時,都是曲瓊的工作時間不在家很正常,我今天晚上這個時候了,居然也沒在她家看到曲瓊。
莊二妮怎麼可能把真實情況告訴樊振東!
這工作樊振東特意給曲瓊介紹的,可朱大慶計劃還沒開始,曲瓊就因為自己的原因被食堂開除。說出去不僅僅害怕樊振東笑話,更怕樊振東因為這事情和她離了心。
所以曲瓊聽了樊振東的問話,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捏在掌心裏,深深的歎了口氣。
“小瓊她。”話也是故意說一半,又深深的歎了口氣。
“怎麼了?”樊振東連忙坐直了身體,將莊二妮拉進自己懷裏,“樊歡在食堂給她氣受了?”
說話的聲音突然拉高。
“這個賤丫頭。”
樊振東麵目憤怒到扭曲,“我…”
這話還沒說完,莊二妮就用將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你別生氣,是小瓊她沒本事,我想了好久,決定叫她重新參加高考,拿了錢給她在縣城找了個地方讀書了。”
“現在陪在我身邊的隻有你了。”這話才說完,莊二妮便軟了身子,直接靠在樊振東的懷裏。
樊振東本來就不是個把持的住的男人,感覺到女人的柔,啥也顧不上,嘴裏說著,“沒事,我給你錢。”
就把人撲倒在床榻上,不久屋子裏就發出了一聲又一聲的柔媚呼氣聲。
季春花渾身冰冷,在屋外將樊振東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也把樊振東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
自己嫁給他這麼多年,連孩子都那麼大了,樊振東從來沒有輕聲柔氣的對著她說一句話,不是打就是罵。
她早知道莊二妮和樊振東有一腿,她都是安慰自己,那有什麼的,在古代男人還三妻四妾了,自己相當於正房了,隨便樊振東在外麵找,隻於自己是他老婆,其他人都隻是個妾。
可沒想到樊振東在莊二妮麵前是這樣子。
可即便是當下季春花氣的要命,也不敢衝進屋子裏,和樊振東撕破臉皮,在黑暗裏聽完了真正的活春宮。
樊振東好久沒有和她做這些房內事了。
等到她的腿都沒有知覺了,才挪著回了家。
“媽!”樊北京不耐煩的大喊了季春花一聲,“你在幹什麼啊!怎麼家裏沒晚飯,我都快餓死了!”
然而季春花就像行屍走肉一樣,聽不到聲音,走回房間就將門關上了,呆呆的坐在床邊,看著廚房方向。
要是樊歡還在家,發現自己狀態不對,早來安慰自己了。
心裏才出現這個想法,就被季春花壓了下去。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