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色的大床上,女孩子細弱的喘息一聲聲傳出,卻還是無情地遭到了男人的侵占。
漆黑的夜裏,女孩看不清臉,隻見瘦弱的手腕被扣到了頭頂,雪白的嬌軀上痕跡點點。
在她偏頭咬住枕頭一角的時候,淚水滑下,窗外灑下的月光剛好將她的麵容照清楚......
在車後座的男人猛然睜開了眼睛!
“——季先生的家屬嗎?您老公今天下午三點十分出車禍了!在京都第一人民醫院……”
彩虹懸掛在天空,明穗拍下這道罕見的六彩彩虹,就接到了這通醫院打來的緊急電話。
她不慢不急將手機收好,才從樓頂的咖啡廳下來,開了半個小時的車,遵紀守法地來到了京都的第一人民醫院。
她對醫院的布局並不熟悉,按照牆上的指示,又問了路,才找到季宴所在的VIP病房。
站在奢華的VIP病房外,她輕輕敲門,很快就有人從裏麵打開,是季宴的私人秘書。
明穗身穿白色及膝裙子,長發虛虛挽在身後,膚白貌美,站在門口麵帶擔憂地問沈秘書:“他怎麼樣了?”
見夫人這麼擔心,沈秘書連忙回答:“總裁大概半小時後就能醒。”
他話一落,裏麵就有人問:“小沈,是誰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明穗小臉馬上耷拉下來,眼眶迅速泛紅,含淚,表情柔弱可欺,聲音也帶著哭腔,跌跌撞撞推開沈秘書。
“阿宴……我的阿宴怎麼樣了?怎麼會突然出車禍嗚嗚……”
在沈秘書猶疑的目光中,明穗悲痛欲絕地撲到在床邊,顫抖著手,想要撫摸昏睡中的男人,卻又擔心自己魯莽的舉動傷到他,又怯怯縮回手。
一個擔憂丈夫身體狀況的深情妻子形象躍然紙上。
看到兒媳晶瑩剔透的淚珠連線一樣串落,旁邊的季母眼神微閃,感歎他們夫妻情深的同時連忙安慰她:“穗穗,阿宴已經沒事了,手術很成功,醫生說待會就能醒了。”
明穗這才擦拭了淚水,噙著淚問她:“媽媽,阿宴他怎麼會突然出車禍?”
季母歎了口氣:“這孩子,暴雨天還非要從機場趕回來。這不,車子滑胎了,要不是老王及時踩了刹車,恐怕就不是這麼點小傷了!”
明穗含淚看著頭上和右手都用醫用紗布包紮起來的男人,內心毫無波動,麵上卻哭得更加厲害了:“這還叫一點點小傷?”
季母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這孩子小時候可皮多了,比這更嚴重的傷都受過!現在這點小傷沒事的,穗穗你放心!”
明穗知道在季母口中,季宴比這更嚴重的傷是哪一次。
是季宴十八歲那年為救他的小青梅而受的傷,聽說那次腦子都差點被人開了瓢,整整躺了大半年,對比現在的做完手術就能馬上醒,確實是小傷。
明穗坐在季宴的床邊,握住他沒有受傷的左手,深情款款:“阿宴,你快點醒過來吧!我好擔心你……”
跟在身後的沈秘書看看為季總哭泣的明穗,又看看感動到眼含熱淚的季母。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季總跟他夫人是外界公認的恩愛夫妻,但總跟在季宴身邊的沈秘書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季母卻感性地對明穗說:“穗穗,我家阿宴真是燒了三輩子的高香才娶到你這麼好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