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車可是個豪車啊,一看就很貴,他們看起來挺親密的,還拿著行李箱……”
“我問她去哪,她也不理我……”
“一個男人……”外婆臉上的表情瞬間怔愣住,外婆想起之前總是見到她偷偷摸摸的半夜回來,被她逮到還一臉心虛不耐……男人。
外婆猛的回到屋內,“小棲啊,你告訴我,你媽媽有沒有說她去哪了啊?”聲音有些顫抖。
屋內的爸爸聽到王書嵐跟著一個男人走了,控製不住的大聲咳嗽起來,嗓音仿佛都要斷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媽媽要去哪……”小許知棲連忙哭著搖頭。
外婆一屁股直接坐到地上,“小嵐,小嵐啊!”
外婆眼角也流下淚水,抱緊小許知棲。
爸爸激動的想從床上下來,‘嘭’!
頭磕在了桌子上,血順著額角往下流,“爸爸!爸爸!”小許知棲急忙哭著爬過去,絆倒在地上,碎掉的杯子劃開她的手。
外婆也顧不上王書嵐跟別人跑了這個事實,她顫抖著手撥打120。
等到醫院,外婆摟著小許知棲在急救室外麵等候,兩人臉上皆是淚流滿麵。
小許知棲看著上麵亮起的紅燈,眼淚更是止不住。
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
“對不起,病人磕到頭部,而且失血過多,搶救失敗。”搶救室外隻剩外婆和小許知棲的哀嚎聲。
一天之內,她永遠地失去了爸爸媽媽。
外婆帶著小許知棲回家,找人把爸爸的屍體火化了。
沒大辦喪禮,家裏已經沒有什麼積蓄了,小許知棲跟著外婆去爸爸墳前燒了些紙錢。
墓碑上刻著‘許文生之墓’,爺爺奶奶走得早,現在爸爸也走了。
從那以後,小許知棲就變得不再那麼開朗,也不再愛說話了。
她知道外婆一個人帶著她很辛苦,所以她在學校幾乎每天隻埋頭讀書,別的小朋友也不再搭理她,她一直都是一個人。
外婆每天都會做些針線活貼補家用,就這樣慢慢的、慢慢的她長大了,她也學會了趁著假期打工賺錢。
高二那年她去了市裏的一家武館兼職,專門收拾一下工具衛生什麼的。
她每天都能看到在那看到散打比賽,後來老板心血來潮,閑下來的時候還會願意教她幾招防身術。
她雖然沒有什麼朋友,但是她從小和外婆相依為命,這是她最大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