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我能幫什麼忙?”青木香小聲吐出一句話來。
站在門口一小步小步的往外飄,眼神還朝著洞口瞟了幾眼,心跳加速。
別發現我,別發現我。
他心中祈禱,“我以後再也不好奇心泛濫了,讓我順利跑掉吧。”
洞中的木雲山當然也意識到了青木香小心翼翼往外挪的動作,今天這人必須把他的消息帶出去,不然他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出去。
“小友,我所求之事關於現任掌門,你聽我說完再走也不遲,拜托了。”
現任掌門,月生。
青木香默默移回洞口,“呃——你說吧。”
讓他聽聽是什麼事情來著,關於月生的,這木雲山要說點啥。
他側耳傾聽,一道晴天霹靂卻直向他來,一句話劈的他外焦裏嫩,因為洞中的人道,“我是被我徒弟囚禁於此。”
放你媽的屁!
青木香聽了這句話,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的,顯然就是有些生氣。
怎麼可能,他知道月生可能沒有想象的那麼寬容大度,也會生氣吃醋,但是囚禁師父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尊師重道是早就這必然是這人信口開河。
青木香眯眼貼在結界上,往裏看去,隻見一白衣人盤坐,好像麵對著他這邊,,就連頭發都是白的。
他又想了想原著裏的描寫,好像沒有說過木雲山是白發這回事,他心下就判定,這個人可能不是他想的木雲山,而他說的徒弟也另有其人。
畢竟木雲山的境界,怎麼可能會被月生給囚禁呢。
可......
他忽視了現任掌門這一詞。
“應該不會吧......”
青木香皺了皺眉,他貼著結界問道,“你是木雲山嗎?”
如果真的是木雲山,那他的弟子,就是月生......
不對,那不是還有後來的何韌嗎,也算是一個弟子的吧。
木雲山不意外洞外的人能夠猜出他的身份,畢竟那逆徒的名字,誰不知道呢。
可洞外那人的話卻讓他感到有些無力。
青木香現在大概也搞懂了木雲山的處境,修為被壓製,然後被他口中的徒弟給關了起來,剛才那陣怪風也是他搞出來的,就是為了讓人注意到他,好逃出去。
他說出了心中猜測的那個人,“木雲......木掌門,你說的徒弟是叫何韌嗎?”
畢竟這種事何韌做出來才一點也不奇怪,雖然沒有證據,但是,青木香承認,這就是他的偏見,他就是覺得何韌這茬做的。
洞內好像沉默了一瞬。
青木香見沒人回答,拍了拍結界,“不是,你說句話啊。”
木雲山看著趴在洞口的人影,覺得有些奇怪,這人還認識何韌嗎,而且,為什麼說何韌是他的徒弟,他從來都沒有收過何韌當徒弟。
“本尊徒弟自然是隨月生,小友口中的何韌,隻是我觀一名普通的弟子罷了,而且,小友怎麼會知道何韌,你是我觀的弟子?”
這就說的通了,在清明觀的後山,能夠引起清明觀弟子的注意,也是有很大的幾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