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生困,青木香打了個哈欠就入睡了,睡的很沉,怎麼弄都不會醒,隨月生就如此癡迷的看著青木香,慢慢的湊到青木香的鎖骨上,微微張嘴伸出了舌頭舔了舔,突出的皮肉上留下了水光,青木香也感覺到了什麼,但卻醒不過來,隻能皺著眉頭。
隨月生最後輕輕的吻一下剛才接觸的地方,而他的手卻伸進了青木香的裏衣之中,剝開他僅穿的一件裏衣,病態的嗅來嗅去,時不時還舔舐不斷,可這根本沒有辦法緩解,隨月生的呼吸又快又重,他伸出手脫下青木香最後一條屏障,如此,便得到一個溫香暖玉在懷。
隨月生的眼睛忽黑忽白,他極力壓製自己,可最終還是黑色占了上風,他將青木香翻成背對他的模樣,張開嘴在光滑如玉的背後啃噬起來,不一會,密密麻麻的紅斑遍布了青木香整個後背,潔白的顏色被紅色覆蓋,他摟緊青木香,臉頰蹭著背部的皮膚有些神經質的笑了,“這樣,前輩就不會發現什麼了。”
他做的還不止這些,隨月生把人又翻了回來,對著那柔軟的嘴唇又舔又咬,動作卻輕柔無比,生怕把身下的人弄醒,可是手部的青筋一鼓一跳的好像在與什麼東西做著鬥爭一般。
隨月生的眼睛突然被瑩白占領,此時的他眼神顫動,看著身下人背部的痕跡與嘴唇紅腫,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他顫顫巍巍把旁邊皺成一團的裏衣給青木香穿上,豆大的淚珠卻打在了青木香紅腫的嘴唇上,光澤誘人,仿佛讓他舔去一般。
腦海中出現了他的聲音,那聲音讓他去咬上那片嘴唇,然後狠狠地吮吸,最好是能讓身下的人發出聲音才好。
隨月生好像也被迷惑了,額頭不斷地滲出汗來,他立馬拉起被子蓋住了青木香,風馳雷電下床拿起劍就從窗戶外跳了出去,禦劍飛行,風聲灌入耳中,腦海中的聲音卻還是一點都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清晰,那聲音是他的,語氣嘲諷,“膽小鬼!隻要你狠下心,前輩現在就是我的了。”
隨月生卻垂下眼,神色失落,“你現在是趁人之危 ,前輩知道了,會討厭我的。”他無法忍受前輩討厭他。
那聲音更加不屑,“趁人之危,我下藥的時候你可一點都沒阻止,這話你騙騙你自己就行了,還想騙我?你不也想把前輩留下嗎所以才默許我做的,不是嗎?偽君子!”
被說中了心思,隨月生便閉口不言,到了足夠遠的地方,他才落下,拿起劍不斷地練了起來,行雲流水,宛若遊龍,殺氣四溢,劍鋒所到之處皆是片斷枝殘地。
可隨月生還是無法靜下心來,反而越發的煩躁,耳邊那聲音一直在叫囂,“隨月生,我告訴你,你不想和前輩在一起,我要!我要把他抱在懷裏,他會對我笑,和他行魚水之歡,陪在他身邊哄他開心,你隻能躲在暗處當個膽小鬼,看著我和前輩永遠在一起!”
隨月生拚了命的想要不聽,可是那聲音知道他的弱點,“前輩還不知道他為什麼穿著你的衣服吧,他的衣服你藏哪裏了?你猜他什麼時候會知道,你可不能管我一輩子,今天,明天,或者是某個時間段,他一定會知道你對他的衣服做了什麼惡心的事情……”